见祝公与二兄尽皆凝视自己,祝彪则是笑言道“父亲,两位兄长,其实我等可以先派上人手将先前我等从那曾头市劫来之物尽皆送还,并且我等还要再多出许多钱财,来向那曾头市表达我等心中的愧疚之意。”
“什么!
三弟,你怎会如此怕那曾头市之人!”
刚一听到此处,那老二祝虎便是不忿道。
随后祝彪则是笑道“二哥权且稍等,待某讲完,二哥便知其中明细。”
待得稳定下祝虎后,祝彪则是继续说道“父亲你看,我祝家庄为他曾头市做到如此地步,也该算是有心了吧。
不过,若是当真让这些货物送到那曾头市之中,其定会轻视我祝家庄,那么,我等便略施小计,使这批货物不能如实送达曾头市。”
“若是如此,那曾头市就只能是吃了一个暗亏,既要收下我祝家庄的歉意,与我祝家讲和,又得不到丝毫回馈,父亲,您看此计如何?”
听得祝彪述说之后,祝公则又是担心道“可,我等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这批货物送不到那曾头市的手中呢?”
听到此处,那祝虎便是替祝彪答道“父亲,这还不好办?我等大可自行装扮成劫匪,于半路再将这批货给抢回来不就是了。”
“不,此事若还依旧是由我祝家之人出手的话,势必会留下祸患,弄不好,将会使那曾头市与我庄之矛盾再度恶化。
依某之见,就连那东西二村的李家庄与扈家庄都不可完全信任。”
说及此处,祝龙则是朝那祝彪望去一眼,随后则是看着祝彪的眼睛说道“若是如此,想来便只有那梁山贼人可助我等成此事业了!”
祝龙话音刚落,随即便是听得那祝彪喜道“大兄果然懂小弟意思,小弟正是此意。
父亲,那梁山贼人对那过往之人向来都是大肆劫掠,此番我等只需在扮作过往富商,想那梁山贼人必会下山劫掠。”
“随后,我祝家之人便大可将此货物送与他梁山,随后再跑去那曾头市报与消息,并将我祝家之意表露清楚。
想那曾头市自是明理之庄,定然不会将此等事情怪罪在我祝家头上的。
届时我祝家便可坐山观虎斗,静看那曾头市要如何处理此事。”
听到此间,那祝虎也是反应了过来,冷笑道“若是那曾头市选择息事宁人,则自有我等在外为其宣扬,届时也好让他曾头市名誉扫地。
若是他曾头市选择与那梁山贼人讨个说法,则我祝家则便可坐山观虎斗,静看此两方互相消耗实力。”
那祝朝奉在听得此言之后,则是捻须大笑道“吾有此三子,当需何愁!
哈哈,彪儿之计甚妙,甚妙,既如此,那此事为父便全权交由你三个去办了。
希望你兄弟三人不要让为父失望。”
“是,父亲,您就放心吧,孩儿定会将此事办妥!”
祝家三子说做就做,只见第二日天明时分,其三人便已经将那要送往曾头市的货物尽数装货上车,并且还由那祝彪亲自带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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