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剧痛,我勉强爬起来,双足一落地才发觉脚踝处痛得厉害,根本无法走动。
我跌坐在木板床上,额上渗汗,紧咬着唇才忍住那莫名的痛。
“皓儿很好,无需担心。”
一道低沉地声音,毫无征兆地传进耳中。
我抬眼,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粗布黑衣的男子,身格颀伟而精壮,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目光犀利得能够穿透我。
原来是这人救了我们。
我诚心道谢,“皓儿现下何处?”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过好像我只是一堵墙,他并非在看我,“在屋外玩耍。”
他转身出去,利落如风,很快地再次进来,手中多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他把汤药递给我,不声不响地又出去了。
真是一个寡言少语的怪人。
我仔细闻了闻汤药,确定无误后才喝下去。
接着察看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左脚踝的伤严重一些,紫红的一片,看来他已经为我敷过药了。
那凶徒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企图?而皓儿被人劫走,秦军竟然无人惊动,以蒙天羽的警惕性,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此事实在太过蹊跷,我越想越惊心,如果没猜错,我和皓儿在回秦途中出事,绝非意外,而是预谋。
蒙天羽的预谋?秦王宫中某人的预谋?目的便是,阻止我和皓儿回秦。
原来如此,那些人的面目,在我脑中渐渐清晰……
歇息三四日,我已能下地。
皓儿只是擦伤,自然无碍,整天和黑衣人腻在一起。
听见皓儿喊他为“无情叔叔”
,我才知道,黑衣人名为无情。
不苟言笑,深沉冷漠,乱发遮面,确实够无情的。
据他说,那日,他外出打猎回来的途中,看见我和皓儿不省人事地躺在草地上,身上有多处轻伤,却非致命伤,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他说我们很幸运,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不死也会断手断脚,我们却没有摔出重伤。
也许是我们命大,也许是老天爷不让我们走上阴司路,让无情救了我们。
养伤半月,我痊愈了,为他们洗衣烧饭,皓儿和他上山打猎,玩得不亦乐乎。
有一日清晨,薄雾在山野间冉冉流动,晨风清凉,混杂了野花的清香和绿草的草香,沁人心脾。
多年来,从未感受过如此清新自然的山间野趣,从未过上如此轻松怡然的隐世日子,一身筋骨松松垮垮的,暂时抛却那些纷扰的前尘往事。
我烧火做饭,皓儿手执一根树枝,跳跃腾挪,一会儿打向这边,一会儿击向那边,却总是不得要领,不时摔倒在地。
教他射术的先生教给他一些三脚猫的剑术,他乐此不疲地练习,可是先生的剑术造诣也很粗略,他也没学到什么。
不知何时,无情站在屋前看着皓儿像只猴子似的舞来舞去,双臂抱在胸前,瞧不见是何神色。
我往灶里添了木柴,起身时竟看见无情扶着皓儿的手臂,指点他如何出击。
在他的指正下,皓儿居然像模像样地耍出几招,流畅有劲,进步神速。
用膳的时候,皓儿的黑瞳转了几转,真挚地求道:“无情叔叔,我要拜你为师,学习剑术。”
无情确实很神秘,虽然隐居山野,但从身形、体魄和气度看来,绝非山野村夫;从他指点皓儿剑术看来,他应该不是泛泛之辈。
我不禁猜测,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隐居在此?
“我从不收徒,再者,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
无情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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