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底细,心中的畏惧之心便就不会消除。”
“所以在那个时候,如果我军领大军南撤新野,贼人求稳之下,一定是不会贸然的发起追击的。
而到那时,镇守在荆门的两万义军在北上与我军主力回师。
兵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之下,战事的主动权便也就掌握在了我军的手中。”
“那时,我军再以势压人,胜算的把握,最起码也可以增加到七成。
但那时候行得通的办法,到了现在,局势转变之下,却不可能行的通了。”
“方才那一战,元帅您让少帅率军出战。
所以贼人只要知道少帅和元帅您的关系,就一定猜得出方才的兵马,肯定是我军最为精锐的兵马。
而这样最为精锐的兵马都被他们击败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们心中的畏惧之心自然便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如果我是黑衣贼的话,只要我军在这个时候选择撤兵,那么求生心切的我,就一定会率领全部兵马开展追击。
而这一追一逃之下,我军的士气必然会一降再降。”
“毕竟两军厮杀,博的便就是那一口气。
如果我们连最后的勇气都失去了,那我军也就真的是必败无疑了。”
“所以元帅大人,战至此时,我军已然是无路可退了。
此时此刻,以守带攻,坐待援军,才放是我军的取胜的唯一机会。”
这话说完,宋延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由的再度对着答失八都鲁,深深弯腰揖了一礼。
而答失八都鲁见其如此,也终不由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先生大才,八都鲁悔不听先生之言。
从今日起,先生您便就是我军之军师,军中大小之事,某便皆托于先生了。”
这般说着,答失八都鲁也不由对着宋延杰深深做了个揖。
而宋延杰见其如此,自也忙再一揖到地,开口言道:“元帅言重了,某既为元帅之幕僚,受元帅之恩养,自当要为元帅效命。
此不过某分内事也,某何德何能,万万不敢担军师一职啊!”
“诶,先生勿要推辞。
旬月前,我孤军入襄荆平乱,局势危急不堪,全凭先生为我出谋划策,才使我可平定襄荆之乱。
今日先生您又出言救我于危难,受先生您这般大恩,我又岂能不报。”
这话说着,答失八都鲁也不由再度对着宋延杰弯腰抱拳行了一礼。
而宋延杰见其诚恳,自知是推辞不掉后,便也不由揖礼抱拳接下了军师一职。
而至此,宋延杰也彻底坐牢了答失八都鲁谋主的地位。
……
翌日,清晨。
当接连取得了两场大胜之后,信心爆棚的黑衣军一方,却也不出宋延杰所预料的那般。
全军集结,主动的杀到了官兵营垒之外,对着答失八都鲁一方,发起了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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