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懂了,应该是靳哲不来他可真行,自己女儿都不管,这是把律师当保姆用啊。
人家付了钱的,别说当保姆用,就是当老妈子也没办法。
孙旭东揶揄道,随即又说:他全权委托律师出处理,说最好能赔钱了事,他不希望这事儿传出来,你知道的靳老爷子快不行了,虽然他对女儿不行,但对亲爹这点孝心还是有的。
他这是有孝心吗?程与梵在心里腹诽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刚要挂,孙旭东那边又添了句:那男孩家里是坐机关的,爸爸是部长,妈妈是科长,跟校长的关系都不错。
你是说他们想施压?
也不能说施压,人家孩子脑震荡,就算不认识什么校长也得来闹,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可能会有点难缠。
程与梵明白,坐机关的是不太好说话,尤其是官位不大,但手里又有点小权利的那种,皱了皱眉
我先去看看再说。
...
驱车到学校。
程与梵直奔教师办公室。
对方家长在,靳若男在,班主任也在,桌上是被打男孩的伤情报告轻度脑震荡。
你是靳若男的家长吗?班主任问道。
不是,我是靳若男的律师。
班主任有些楞我...我是让她的家长来。
程与梵能理解班主任的表情,如果换成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表情谁来都一样,只要能解决事情就好。
对方家长绷着脸,愤恨的眼神从靳若男的脸上移到程与梵脸上。
事情发生在大课间,因为要做操,所以全部学生都往外涌,班主任一边给程与梵讲事情经过,一边把监控调出来
人太多,画面很拥挤,班主任指着屏幕,靳若男和那个男同学先是一前一后,后来不知怎么就并肩,快要走出教室门口,两人忽然就停下了,说的什么不知道,但从两人当时的行为来看,应该是吵了几句嘴,如果事情只到这里结束,那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毕竟青春期的孩子,吵架拌嘴再正常不过了。
第四节课是化学课,任课老师发现两个孩子不在座位上,起初以为只是迟到,结果五分钟过去,还是不见有人回来,任课老师就让班长去找,没过一会儿班长急急忙忙跑回来,说是王鹏...就是受伤的孩子,在天台那边晕倒了,靳若男就站在他旁边。
程与梵等着班主任放接下来的监控,却不见她继续,便问:天台的监控呢?
班主任吞吞吐吐地说:坏了,前几天下雨,电路出了问题,维修的师傅还没来得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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