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艾宁回到了家,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父母,她提起了自己在源深的生活,如何吃饭如何对待小孩子甚至如何解决洗澡的问题。
父母虽然听着很心疼,但看着她明显洋溢的眼眸也觉得很安慰,虽然总是担心孩子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挫折而受伤,但看见风雨后的彩虹也是感到安慰的。
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秦艾宁都爱不释手,生活突然间就变得有趣起来,她会觉得下雨天很美,晴天很纯,在心态变好的同时,生活也生了巨大的变化。
只是,她决口不提的是顼可凡。
在那之后,他们没有再联系过。
她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每次想到此,心里有着揪心的感觉。
但也一个恍然,受伤是权利是自己给的,她深深的吸取了那个教训。
她也明白,在源深,他们就像两只彼此依偎着的小动物,因为只有彼此,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靠拢。
但现在回归于
生活,他的身边可以有无数个她,而她不过是他身边走过的路人甲而已。
她不再将自己想得那么的重要,在家陪着母亲一起打着麻将,偶尔听听父亲的建议。
他们都是善良而仁慈的,真没有提过关于感情的事。
这让她感到宽心。
决定回到洛川市中心的之前,她去看了自己的外婆,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她住了一夜,听着外婆讲述着他们当年是多么的辛苦,在外面不分黑夜的做公分,以至于外婆最后的背是微微驼着的。
外婆是一个很能干的女性,可惜的是外公走得比较早,其实对于外公的印象她是有的,那个高而瘦的男人总是喜欢用竹子编着各种各样的竹篓,她拥有一个小背篓。
而外公在一个天桥上用竹篓将她背起,一步一步的走过。
她每次走到天桥那里,总会下意识的想起外公,想起那个人。
外婆是一个话多的人,听多了她总觉得有些烦,然而现在她不觉得烦了,虽然也不觉得多有趣。
但会选择性的听一些。
再次回到洛川,秦艾宁将江因璃给约了出来,但她一看见江因璃那明显凸起来的肚子,眼睛都不敢闭。
江因璃觉得好笑,拍了她一下,“别这样大惊小怪的。”
“就是觉得神奇。”
江因璃摇摇头,“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
“舍不得,但算了算时间,我的干女儿或者干儿子应该快出生了,所以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
江因璃嗤之以鼻,“我可没有答应。”
“那无所谓,反正我认定了。”
江因璃妥协,“你先说将给我孩子多少压岁钱,我考虑考虑?”
秦艾宁很是正义的开口,“现在给那不是便宜你了吗,我要给我干女儿存着,每年存着,她长大了就来我这里支取。
否则会被你给贪污。”
“你才贪污呢!”
“别不承认,你就那么想的。”
江因璃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结果这个时候电话想了,她很是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
“明白了”
“清楚了”
等等,最后终于脾气了,“你还真是不一般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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