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一听连忙放下筷子跟着梅芝出去了,池家后院还有一个小屋子,平时放一些没用的旧家具,小时候有次玩捉迷藏,几个孩子找到这里来,发现树上挂着一只死猫,身体都已经腐烂了,只剩一张猫皮,几个孩子哭啊叫啊,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到这儿来了。
后来大家都管这里叫鬼屋,在孩子眼中后院是有点鬼气森森的,糯米大白天过来还是有点怕怕的,远远地飘来一阵哭声,糯米还以为是邻居家在打孩子,她刚进屋子视线就跌进一双绝望的眼睛里。
那双眼睛太难忘了,只见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手腕上缠着渗出血的纱布,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脸也很多天没洗了,但可以看得出来五官还是很清秀的。
王婶好声好气地对着郑亚玲说:“小姑娘,女人嫁谁都得嫁,你瞧瞧我身旁这位也是被她男人买的,这日子不照样过得红红火火的。
你现在是还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女人都是水做的,放在上面容器里,就会变成什么形状,等时间久了,你就知道这里的好了!”
那个叫郑亚玲的姑娘还是无神地看着前方,糯米对王婶说:“婶子,您先去忙,让我们两个劝劝她。”
梅芝也热心地说:“是啊,王婶,我一定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等王婶走了以后,郑亚玲才把目光转到眼前两个人身上,梅芝蹲下身拉着她的手,郑亚玲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姑娘,我知道你是好人,既然你也被人卖了,你帮我找警察报警!
咱们一起逃出这里!”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昨晚糯米就听到有女人哭喊的声音,原来是她。
梅芝笑道:“俺能逃到哪里去?就是俺亲生爹娘卖的俺,俺逃回家他们为了帮俺弟弟换亲,还得把俺嫁给村里的老光棍,哪有现在这么好吃好喝的舒服?哎呀俺的大妹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也别再犯傻干这些作践自己的事情了,你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好好地安心跟你男人过日子得了!”
郑亚玲瞪着眼,摔开她的手:“你说的还是不是人话!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我受过高等教育,我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人!
不是畜生,我跟他们这群畜生没法过日子!”
我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我活着不是为了讨好任何人而委曲求全...更不应该为别人牺牲自己...更不应该为别人牺牲自己...
林海曾经教她的话重新闪现在糯米的脑海中,在那一刻,她已经决定要帮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姑娘。
梅芝回去一路上跟糯米嘀咕:“城里人就了不起啊!
大学生了不起啊,要是俺能投个好胎,俺也是城里的大学生啊!”
糯米觉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大嫂,你难道一点也不同情那个姑娘吗?她是被人卖掉的!”
梅芝不以为然:“俺还是被俺爹娘卖掉的。”
“但是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自愿的,她是被迫的!”
梅芝一副淡定的口吻:“糯米,你年纪小还不懂,女人就是那水里的芦苇,飘到哪里自己做不了主。
就算让你自己挑男人,你就能保证一定能找个好的?你自己找了个好男人,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似的好命?哎,女人嫁谁不是嫁,凭啥城里人天生就该待在城里享清福,合着农村人就不是人?谁又是她娘怀胎二十四个月生的?现在她就算回城里去,让别人知道有这一段也不好找对象了,俺已经认命了,她也认命吧。”
糯米听到她已经俨然一副大龙的口气,歪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难道夫妻在一起生活久了,连思想都能被影响?
糯米生气了:“大嫂,你自己为了几口吃的把自己卖了不要紧,你有什么权利让别人认命?”
梅芝见自家小姑子生气了,缩了缩脖子:“咳,我说这话人家又听不见,你又没被卖了,你生啥气呢?”
刚回到家池妈郑重其事地对糯米和梅芝说:“王婶家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那姑娘是买来的,你们有空就陪陪她,不过你们俩谁要是敢管这档子闲事,去公安局通风报信,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池妈主要的警告对象还是梅芝,毕竟她跟郑亚玲有共同经历,糯米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池妈压根没想到的是,梅芝压根没动过要帮郑亚玲的念头,反倒是糯米已经下定决心要帮助这个不幸的姑娘。
可是怎么帮呢?报警她还是不敢,听说前几年村里也出过拐卖妇女的事情,有个姑娘出于同情报警了,结果警察到了村里带走了很多被拐卖的妇女,而那个姑娘却那群被愤怒的禽兽用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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