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话题很广,几乎谈到任何话题都一拍即合,很有共鸣。
我的英语并不好,要深谈下去很困难。
改天一上线,他居然跟我用中文说了句“你好”
。
原来他居然下载了个中文翻译软件。
这简直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句俗话。
我们就这样你说句英语我说句中文,金山词霸对中文之星,你来我往,一聊就到天亮。
我所在的文学院管理比较松,有时候只有上午有课,brad没有工作,时间也很自由,我们常常从我的午夜聊到他那边的午夜。
我常常聊着聊着就“嘿嘿”
笑起来,欣慰地球另外一边居然还有个人如此懂我。
笑完就又感觉惆怅,这种看得到摸不着的友情令我感觉有些迷失。
我像一只蛰伏在洞中受伤的野兽,沉默寡言,深居简出,连睡衣都不换。
我慢慢消瘦下来,头发长得老长,捂了一个冬天的皮肤重又变得苍白,在上网的时候兴奋莫名,还经常自言自语,现在想想那段时间简直就是神经病的前期表现。
玩摇滚乐的女朋友gia王给我打电话来,说有个挪威的电视台采访她,希望我能作陪。
我说好吧。
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就真的一礼拜不出门了。
摄影师是个年轻而和善的北欧男人,他跟拍了几天我们的日常生活,比如游泳的时候、逛街的时候、看演出的时候、坐在酒店的玻璃窗前侃侃而谈的时候。
我的朋友在摄像机面前从容自得,而我则像一个蹩脚的演员,不是情绪不到位就是表情过于夸张。
总体来说,我还是说了那段时间说得最多的话。
我渴望像游泳的时候,把头埋进水里,只听得到水花溅起的声音,周围一片安静,像空白,如果能这样一直游下去多好,不用跟谁说废话,不用想琐碎的生活,不用想土崩瓦解的爱情,就这样一直潜在温暖而凉爽的水里,让它包围我的身体,一直游下去。
走出游泳馆,头发还湿漉漉的,北京初春晚上的寒风吹着光秃秃的树枝噼啪作响,同时也灌进了我的脖子。
我赶紧把头塞进羽绒服的帽子里。
天是微微发亮的蓝色,时间还早,我们几个人站在游泳馆门口商量去旁边吃麦当劳,突然我感到万分孤独,吃完饭还要孤独地回家这样的事情变得无法忍受。
我强烈地期盼这个采访能多拍几天,这样我就有人陪了——我被这种朴素又傻逼的想法吓了一跳,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知道我的朋友还有摄影师他们还在身边,是绝不能哭出来的。
我强忍着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把眼眶憋得通红。
“您是我的心灵伙伴。”
在网络上brad打来这行字。
心灵伙伴。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个英语单词。
他吓了我一跳,这是我一直在寻找却又不知如何称呼的词,然而却被他说了出来。
最后一天拍摄是在迪厅,那天是情人节。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安排去迪厅,可能要顺便体现一下发展的中国里主流年轻人的夜生活。
去之前我就已经喝了几杯,快到迪厅时,一阵抵挡不住的头晕令我不得不坐在路边稍作喘息,四周都是手持玫瑰花的情侣和三五成行的年轻人们,我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们。
不知何时我突然意识到旁边多出个平头方脸的男人,他正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
见我看他,便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问道:“你怎么了?”
...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在地球的平行位面,一千万被众神挑选出的人类,成为了众神大陆的玩家。他们拥有把众神大陆所获得的一切带回地球的权力。地球,迎来了一场因众神玩家而起的阶级变革。但是,他们不知道,在此之前,有一千位神选玩家...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