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明白,不过万事,开头才是最难的。
李恒,爷不是石头,心,终究还是有越不过去的坎。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让纳兰容华觉得是她做成的,可是日后……这也是爷负心薄性的诟病。”
慕容彦依然沉稳的走着,嘴里忍不住叹息一声,“爷不怕别人议论,只是怕到时候,自己都过不去这个心结!”
李恒步步跟随,点了点头,“属下明白爷的心思,这种事,爷该习惯就好了。
在这条路上,本来爷就该顺风就着这帮人的利益走,才会飞起来。”
慕容彦如何不知道,若是他选择做另一个景帝,想要那个位置太容易了。
可是偏偏,他看着景帝最初登上龙椅当了皇帝还有的卑微,因为兵权被澹台家掌控,不得不看着自己心爱女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悲哀。
而最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母亲,也是就因为生了自己,而无故枉死,让他不想做景帝那样的人,他只想靠自己的努力,拿到那个位置,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爷,您别多想了。
做人无论男女,想要得到最好的,就必须德配位愿赌服输才是。
如果有一日王妃不在是王妃,她便只有认命,因为她贪图了自己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李恒的话传入耳膜,让慕容彦诧异的突然停下,看向他。
李恒的目光坚定不移的看着慕容彦,没有丝毫闪躲。
良久,慕容彦才点了点头道,“回去吧,等到爷走了,府里还要靠你,爷不希望她懂得这些!”
“爷放心,属下明白!”
李恒对着慕容彦行礼后,也转头离去。
当纳兰容华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她没有去见慕容彦,因为她没有办成自己想要办的事,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由于下雪路滑,所以纳兰容华没有带着岳妈妈回府。
当岳妈妈看到纳兰容华时,她双腿佝偻,都站不直身体。
纳兰容华看着岳妈妈眼泪险些流出来,见岳妈妈迎过来,便扑进她怀里委屈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野猫一样。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您倒是说话啊!”
岳妈妈急得不行,见纳兰容华不说话,便看向一旁的青梅道,“你来说,到底是谁敢欺负咱们王妃娘娘!”
“嬷嬷!”
青梅看着岳妈妈,有些为难的低下头说道,“如今娘娘是王妃,回到府中还有谁敢欺负。”
“那娘娘为何会成了这样?”
岳嬷嬷继续问道。
青梅也没有抬起头,低垂着脑袋说道,“娘娘想求老爷帮忙,老爷不肯,甚至都没有见王妃,将之拒之门外,是娘娘自己跪求,才会弄成这样的。”
听到这里岳嬷嬷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纳兰容华会连站起来都费劲,便也只能安慰道,“娘娘别难过,虽然会有些疼,不过上些药,相信很快就会好了。
今日虽然吃些苦,可是事情办成了,以后王爷心里会放着您,您就再也不用担心顾侧妃会骑在您头上了。”
“嗯……”
岳嬷嬷这么劝慰着,纳兰容华非但没好,还在怀里抽噎出声的摇头呢喃道,“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
今日……我跪了那么许久,父亲……却连看都未曾看过我一眼。
嬷嬷,难道我就不是纳兰府的女儿吗,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如此绝情啊!”
纳兰容华哭的有些伤感,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嫁出去就没有家。
而岳嬷嬷纵使心疼,却不能说自己主家什么,只能尽心的安慰着,直到纳兰容华哭累,睡了过去。
“呕呕呕……”
当黎明的鸡叫声,充满了京都的个个小巷时,纳兰容华不顾自己受了伤的腿,再一次出门去了纳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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