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县令明显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他解开腰带,丢在地上,又搓了搓手掌:“你醒了刚好,晕了玩起来没意思,还是活的带劲。”
“你要是乖乖的,本官就抬你做第十九房小妾,要是不乖,你就逃吧,今晚就掉层皮。”
他说着直接朝着宁玄衍扑了过去。
宁玄衍侧身避开,转眼便从床上来到了桌边,他坐在凳子上,翘起腿,冷笑一声。
县令有些惊讶宁玄衍的度:“要跟本官玩捉迷藏?”
“本官最喜欢捉迷藏了……”
县令话未说完,熟悉的一脚便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直接倒飞出去,又捂着肚子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
他很震惊:“你会武功?怎么连腿功都和白天的男人一样?”
若不是眼前美人的身型确实是女子,他都要怀疑是白天的男人假扮的了。
宁玄衍收回腿,皱着眉头掸了掸裙摆,似乎是觉得踹他一脚弄脏了裙子。
因为他今日穿的是温妤的衣裳。
他抬眸,嘴角噙着嗤笑的弧度:“我为什么不能会武功?我是他姑奶奶,腿功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县令:……
他知道眼前这个美人是个硬茬子,和从前掳来的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都不一样,这让他不仅不害怕,还更加兴奋起来。
“你引起我的兴趣了,以前那些女人就知道哭,你不一样,你玩起来肯定带劲。”
“看来你没少做这种事。”
县令揉了揉肚子道,“别急,马上就是你了,就算你会武功,到了这,你也别想着出去了,乖乖就范吧,更别指望你那两个侄孙来救你。”
“你把他们怎么了?”
“自然是剁吧剁吧喂狗。”
宁玄衍眯了眯眼道:“身为朝廷命官,却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县令:?
“什么王法?本官当官八年,都不知道什么是王法,应该说,这庆阳县,本官就是王法。”
这时,房顶突然传来温妤毫不克制的笑声。
她嘴角噙着戏谑,目光却有些泛冷:“把他扒光了,阉了,倒吊在县衙门口,这王法也该见见光,让庆阳百姓都来看看这王法大人有何不同。”
宁玄衍:……
林遇之:……
县令眉头一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朝着房顶望去:“谁?什么人?胆敢嘴出狂言!”
温妤道:“狂言?漏漏漏,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言出法随。”
“什么言出法随,你以为你是观音菩……”
下一秒,县令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滔天的疼痛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瞬间跌坐在地,缩成一团。
似乎嫌他吵,口中又立马被强硬塞入一个酒杯,嘴被撑的大大的,抵住了口腔,不出任何声音。
他惊恐地低下头,只见身下已经血流如注,他已经开始疼的神智不清,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
叫也叫不出来,一直张着的嘴有口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
县令眼睛一翻,不知是接受不了现实,还是疼的实在厉害,直接晕了过去。
温妤鼓起掌来:“本公主的嘴可比观音菩萨灵多了!”
林遇之虚虚掩住温妤的双眸:“公主,脏得很,别看。”
宁玄衍三下五除二将县令扒了个干净,一脸晦气地将人倒吊在县衙门前。
要不是温妤的要求,他怎么可能亲手做这种事,吃了这么个大亏,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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