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突然就有了一些感动,女人的话都说到这样了,男人还能说什么?老憨挺直身子说:“你这女人,我要了。”
王寡妇轻声笑道:“不后悔?”
“不后悔!
这么好的女人,是俺的福分,哪有后悔的道理。”
王寡妇突然有一些娇羞的说道:“就现在?”
“不,不,别,我们还没……”
可是女人的手已经攀上了老憨的肩膀,轻轻地把嘴凑到老憨耳边悄声说:“让俺看看你在炕上是不是真汉子?你要是个真汉子,俺就乖乖听你话了。”
女人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他的脸上,很柔软,很湿,很热,又在耳边轻轻的说道:“都是过来人,有什么放不开的,这有啥?”
女人拿起老憨的手,放进了解开的衣襟里面,“你摸摸看,丫头小时候都吃不完,别的女人比不上俺的,”
老憨的防线彻底崩塌了,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样谁能扛得住?手很轻松的探开了衣襟里揉捏着,女人嘤咛一声,瘫软在了炕上,微闭着双眼,红红的脸上洋溢着陶醉,她也好久没让男人碰过了,当老憨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居然微微的颤抖着,慢慢的变得越来越热……
终于,老憨坐了起来,女人挪了挪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心满意足的笑了:“你个老憨,一点都不憨,俺这辈子还没这么好过,以后你去哪里,俺就跟你到哪里。”
满眼的柔情蜜意。
老憨的心中充满了英雄感,有一种我是大男人的豪气,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脸,灯光下的女人看着还真的娇艳如花,胳膊腿比一般的女人粗壮一些,这才是庄稼汉该娶的女人。
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动情地说:“回去我就找人,把咱俩的事弄得明明白白的,正大光明的把你娶回家。
你真舍得下这房子和土地,跟着我走?”
回去?想回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老憨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家。
第二天,老憨和庄子上的几个穷汉子一起结伴往县上走,垦荒令到底还有啥规定?这可不是小事情,总得弄得明明白白的,庄稼汉子啥都不信,就信衙门口说的话。
到了县衙门才知道,告示都贴出来好几天了,告示两边还站着两个兵丁,手持长枪,面无表情的站岗,很正规,很威严的样子,有识字的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大声朗读,告示里写的什么他们听得似懂非懂,但是不要紧,边上明白人有的是。
人家逐条逐条的解读,就这样,他们也是站了半天才整明白,离报名截止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的地方不是特别远,但也不很近,是那段黄河老河道,远近不说,还是在内地,不是边关的苦寒之地,再怎么着也不是很苦吧?路也不应该太难走吧!
再过些日子,天气就暖和了,在路上就不那么受罪了吧?他们一边往回走,一边讨论着这些问题,显然,这些问题很难讨论出答案来的。
回到庄子上,他们立刻被人包围了,都打听他们去衙门口的见闻,老憨本来就不习惯在人群里多说话,加上今天有心事,说话就更少了,过了一会儿就退出人群,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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