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看到了轻轻的校牌,据说进门时,轻轻就不太愿意,所以等两人一上楼,马上就报了警。”
杜骏想想程澈刚才吃人的模样,咽了口唾沫,他继续说:
“李峰说不知道轻轻本人未成年,现在正哭着,说,说他连轻轻手指头都没碰过。
看这小子的反应,应该是头一次。”
程澈点了支烟,眉宇阴沉,“再仔细查查还有没有其她受害人。”
“……好。”
烟蒂上的猩红忽明忽暗,程澈听到屋里细细弱弱的呜咽声,摁灭烟尾,快步赶到卧室。
程轻轻被梦惊醒,“哥哥,我好害怕。”
她不许程澈开灯,整个人惶然无措,程澈只能将她拢在怀里,给予她切实的安全感。
程轻轻抓着他的衣襟,声音落寞,“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不是,”
程澈揉揉她的脑袋,“什么事都没有,别多想。”
程轻轻无声流泪,“那个人骗我,哥哥,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程澈的心脏,狠厉攥紧,他在小姑娘头顶亲了亲,“轻轻,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
是我。
是那个混蛋。
程轻轻昂起脸,破碎的眸光把程澈几乎划穿,她眼中似有个不见底的大洞,呼呼灌进冷风。
“可我一闭上眼睛,就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身体。
哥哥,我忘不掉。”
程澈抱紧她,宾馆的监控显示李峰确实没强行拉拽程轻轻。
警察进门时,李峰在浴室,程轻轻衣服微敞,头发凌乱,躲在床头。
这段时间很短,李峰没来得及对她造成真正伤害。
但肯定吓到她了。
一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怎么能不害怕呢?
程轻轻擦着手臂,“他好臭,还要我脱衣服,说一些下流话来吓我。”
说着,她立起身体,捧着程澈的脸渴求般用力亲吻他,细声哀求道:“哥哥,你帮我忘了他好不好?我不要记得那些。”
黑暗中,程澈无法看清程轻轻的神情。
可他见过许多这样的面孔,她们会在无数个夜里被噩梦惊醒,一遍遍冲刷自己的身体,势必洗清那些污秽的触感。
他怎么让自己的妹妹,陷入到这样的绝望中去了?
程澈缓缓伸手抚上她的后腰,将她贴近自己。
唇舌如温柔的春风,扫过她的口腔。
彼此如吐信的蛇,试探缠弄。
程轻轻低吟一声,顺势跨坐在他大腿上。
被动承受着来自哥哥的安抚,如同一场特殊的清洗。
哥哥细致而耐心,清冽强大的气息将她包裹。
程轻轻呜咽着,挺了挺翘臀。
睡裙下,只隔了层内裤的私处,悄无声息地吻向哥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