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势可好了么?”
楚春莺自按一按后颈,不由得一龇牙,眉头紧紧皱起,哼道:“箭伤已好了,只是又被小泼妇打了一枪杆,颈子好痛。
吉哥哥你摸摸看。”
吉义下意识要摸,猛然才想起不对,急忙收回伸出去的手。
书云:“男女授受不亲。”
一个姑娘家,哪有随便就让人摸的?
楚春莺一下子又看出了吉义心思,微笑道:“吉哥哥,我虽不是甚么贞洁烈女,却也不是任人摸得的。
寻常的小角色,不中用的懦夫,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吉义听她此言爽朗大方,这才伸手往她后颈摸了一摸,果然肿得不轻。
可见那总角小娘下手甚狠。
吉义想起刺向自己咽喉那一枪,不禁后怕,毛骨悚然。
楚春莺再问起:“我听人说,你有两个手下,当日被法术伤得厉害。
如今可好些了么?”
吉义应道:“已经全好了。
不过,这次捉拿无礼小娘,我可没有动用他们,乃是自己动的手。”
这话可大言不惭了。
吉义不免脸上发烫,忙再补充一句:“那无礼小娘是中了我亲自施展诱敌之计,方才束手就擒。”
楚春莺嘻嘻一笑,拱手谢道:“多谢吉哥哥!
你既救了我,又为我捉了她,解气得很!”
吉义笑道:“这可还够了你要的抽成么?”
楚春莺笑道:“够了。
再不敢问吉哥哥要好处了。
不过,修法之事,还望吉哥哥答应。”
吉义听她一口一个“哥哥”
,心里着实舒畅;只是说起修法么,仍不免有所顾虑。
要不要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