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林鸿业仿佛没有听到女儿林小月的泣诉呼唤,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林天明看向自己的父亲林道佑问道:“父亲,爷爷的身体一向硬朗,为何此次突然病倒?还如此严重?”
“其实你爷爷得的并不是什么病,而是破伤风。”
林道佑叹息了一口气,一脸自责惆怅地道:“几天前他上街遛弯,不小心让一枚生锈的铁钉刺破了脚,当时他也没当一回事。
没过几天症状就出现了,他先是肌肉痉挛,然后是呼吸困难,最近两天他开始浑身出汗,高烧不退,四肢冰凉,我已经给他煎了很多药服下去,但是都没有效果,这一关他是过不过去了。”
“破伤风?”
林天明一愣,继而紧揪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因为他行李箱里就有抗菌消炎的特效药磺胺。
“只可惜中药见效慢,不能治破伤风这种急病,要是有西药磺胺的话,两者结合,或许你爷爷还能挺过去。”
林道佑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我找了很多的门路都弄不到西药磺胺,这药太珍贵了,整个甬城都找不出几支来,就算是有也都捏在达官贵人手上,他们一不缺钱,二不缺势,根本不会出手磺胺这类珍贵的西药的。”
“父亲,你等一等。”
林天明二话不说,立刻打开行李箱的皮扣,从里面拿出两支磺胺,递给林道佑:“父亲,我这里有磺胺,你马上给爷爷注射下去。”
“什么?你手上竟然有磺胺?哪里弄来的?”
林道佑脸色大变,自己千辛万苦找遍了所有的门路都弄不来一支磺胺,自己的儿子却拿的出来,而且一拿还是两支,这如何能叫他不震惊?
“这个说来话长,你先给爷爷用药吧。”
林天明说道。
“好好好。”
林道佑立刻取来注射器,他虽然是中医,但是也有西医的朋友,而且双方还会经常交流医术,所以静脉注射根本难不倒他。
很快,他就将磺胺注射进了林鸿业的身体之中。
不到一个小时,林鸿业的脸色就开始红润了起来,原本紧闭的牙齿也开始逐渐放松。
房间里的众人眼睛一亮,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悲伤的脸上都浮现了一抹喜色。
“快,把我煎好的药端过来,给父亲灌下去。”
林道佑立刻吩咐林小月,后者立刻前去端药,将药灌进了林鸿业的嘴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林道佑给林鸿业号了号脉,一脸激动地道:“磺胺这个西药真是厉害,父亲的脉搏已经开始逐渐有力,看来这关他挺过来了。”
众人一听,都喜上眉梢,一扫多日压在心头上的阴霾。
很快,林母就张罗了一桌饭菜,众人一起吃饭。
饭桌上,林小月一直夸赞林天明有能耐,有本事,连磺胺这种药都能搞的道。
大伯林道安和三叔林道勤也在一旁附和,气氛很是融洽。
饭后,众人散去,这些天大家都提心吊胆的紧绷着神经,仿佛不知疲倦。
现在林鸿业挺了过去,大家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疲倦感一下就上来了,几乎是每个人都打着哈欠离开林家的。
林家书房里,林氏三父子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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