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他……”
穆先生咬咬牙,然后说了两句就辞别走了。
浮先生老神在在的回到桌边,跪坐好:“刚刚讲到那里了……”
我见所有人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点想笑,见浮先生又开始讲课,我实在忍不住噗嗤乐出了声。
浮先生骤然停下说话,大家都盯着我,我忙告饶的低头。
在教室里熬啊熬,终于熬到放学,和项伯骑着马飞快的回去了。
开心的是,田升已经在家里等着我了,他跟在自己家一样,使唤得时茂团团转。
“人送过去了吗?”
我问。
田升得意的翘着二郎腿:“我办事还能差的了?”
此时懒得呛他,我追问:“你今天有见到田假吗?跟我把情形说一下。”
“没见着他,我去他府上是贺苕招待的。”
田升说,我愣了一下:“那贺苕是个什么态度?”
田升想了想,不假思索:“贺苕见了我只有下跪的份,我就跟他说,用这两名奴隶换穆鱼,让他们别再派人盯着解忧楼了,不然解忧楼的主人生气了,你就倒霉啦。”
“啊?你就这么直接跟他说的?”
我心说你这也太直接了,都能想象到贺苕当时的脸色。
田升点点头,神气的说:“他就是田假的一条狗,我犯不着跟他兜圈子。”
我嗯了一声,也是,田升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
贺苕一定会把这事添油加醋告诉田假,田假什么反应不知道,他只要误以为解忧楼的老板是田荣就好了。
想了想,我试探性的问:“要是你田荣叔叔知道我们拿他当挡箭牌,他会怎么样啊?”
田升坐好,一副给我上课的样子:“我荣叔叔疼我,哪天要是东窗事发了,他一听到我的名字,也不会拆穿我。
等他来问我的时候,我告诉他是田假有所误会。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又没提人名字,怕什么!”
他一副:你看,我就知道你胆子比我还小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项伯从房间换好衣服出来,见我们还坐在院子里说话,就跺脚说:“赶紧吃饭啊,我都饿死了!”
“你叫时茂嘛!”
我又不是厨子,叫我管什么用,四下搜了一圈,时茂不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时茂拧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房间里出来,原来是在洗头发,我说:“没事,就是叫你一声,你先回去洗吧。”
时茂摸不着头脑,转身回去了,我就亲自去厨房叫饭了。
汤厨子坐在厨房门口,身后他两个徒弟一个再给他煽风,一个在给他捶背。
一看到我,汤厨子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了:“主子,今儿怎么是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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