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生理问题,乔越才心情愉悦地哼着不成调的歌,想着一会儿还能吃到南府的点心。
上次在南府吃到他们家厨子的点心后,乔越就一直念念不忘。
刚打开茅厕门,就被太子堵在门口,一脸阴险的笑吓得乔越一哆嗦,差点掉进茅坑里。
“太……太子殿下。”
你怎么有在茅坑堵人的爱好啊,乔越欲哭无泪。
“方才我才说,要去浩林苑任职,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太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乔越。
乔越嘴角微微抽搐,他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他明明已经使出洪荒之力在克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啊。
“太子殿下这说的什么话,你我有同窗之谊,你要离开,我肯定是舍不得的,怎么会高兴呢?”
乔越皱着眉头,谨慎小心地赔笑道。
太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锁住乔越想要逃跑的反向,乔越只能弱弱地缩回才刚迈出一小步的腿。
“太子殿下,您入浩林苑,那是为大夜朝苍生造福,将来一定也会成为一名明君,我就算是高兴,也是因为想到这些而高兴啊。”
没办法,既然太子认定他在窃喜,也只得想想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哼。”
太子不屑地冷笑:“你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什么时候也心怀大夜朝,心怀天下苍生了?”
“这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啊。”
乔越不自觉地往南墨流脸上贴金,顺便再给自己贴贴金。
“你们可真是不害臊!”
太子竖起眉,恼怒地说:“乔越,你以为南墨流就真成你的守护神了吗?你可别忘了,你落水那天,就是南墨流也没来得及救你!”
“这我自然知道。”
乔越丝毫不为太子的挑衅所动:“性命悠关的大事,还是靠自己最为妥当。”
不过既然太子挑起这一茬:“太子殿下,那日多谢你救了我,没想到您也是为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物啊。”
但是太子的反应太过奇怪,依他的性格,如果真救了他,肯定会蹬鼻子上脸,比如说‘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这样的话,怎么还会警告乔越不准说关于落水那天的事呢?
一听乔越这么说,太子的脸色立刻不自然起来:“你现在是在讽刺我吗?乔越,你现在也敢讽刺起我来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典型的恼羞成怒啊,这样的表现更是可疑。
“是,乔越不敢。”
两人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乔越至今都没明白太子又把他堵在茅坑是为了什么事:“不知太子您究竟有何指教,师父他还在等我,如果我去晚了,师父问起来,我总不能说我真的掉进茅坑里了吧?”
乔越无奈地摊手。
“你……”
没想到乔越现在变得这么伶牙利嘴的,太子只觉得自己胸口一股火气直接往头顶冒,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我就是要告诉你,别以为我离开学堂你就自在了,我还是随时会来学堂,你得一直听我的话!”
乔越就不明白太子的话了,就算他们是同学,他也身为乔府小王爷,凭什么得当太子的奴才,畏首畏尾的。
想起自己的身份,乔越忽然像是有了底气,挺起胸膛,目光炯炯有神:“太子殿下,你我是同窗,理应平等相待,事事都听你话的人,恐怕只能是你的奴才吧。”
太子没想到乔越会突然反驳自己,一时反应不过来,乔越已经转身跑远了。
过了许久,太子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有趣,倒真是有趣,这个以前只会畏畏缩缩,被自己欺压地敢怒不敢言的傻子乔越,现在居然会不客气地反驳自己,还给自己下套,倒是比之前单纯无比的傻子模样更好玩呢。
一鼓作气跑到学堂门口,老王已经久候多时,见乔越气喘吁吁跑出来,连忙将马车的踏脚凳放好,请乔越上车。
南墨流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
见乔越拉开门帘坐进来,抬头浅笑了下:“坐。”
什么都没说。
倒是乔越不好意思,做贼心虚道:“许是最近吃得有点多,有点坏肚子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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