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黎洛真很想特别气地把钱去甩在程洵脸上，但他舍得。
钱刚放他包里捂热呢。
黎洛心里暗骂程洵，但选择配合。
他把手机放在电脑桌上支架上，坐椅子里，也好好对准镜头，十分消极怠工。
程洵似乎也在意，低沉声音淡淡响起，“镜头摆正，然站到椅子上去。”
黎洛翻了个白，愿地照做。
说他露边，说他知廉耻，可程洵自己又多干净呢？
站到椅子上去几乎看见手机屏幕，黎洛神放空地望着白墙壁，他伸手几乎都可以到天花板。
知道站了多久，黎洛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很漫长，他蹙起眉，微弯下靠近手机，“看够了吗？”
“可以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跃跃欲试。
正要落脚下地时，听筒里传一道微沉嗓音：“别动。”
黎洛角微瘪，水红润杏瞪向屏幕：“那要站多久？”
“直到说停。”
程洵冷淡又无去。
他倒累，大一时候他去做过兼职，一天站六七个小时，能收到一百块左右报酬。
所以程洵即使叫他站一天一夜，黎洛也只能忍着。
“转个身，背对着。”
程洵命令道。
黎洛照做，隐隐觉得个要求很奇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听筒里了声响，黎洛觉得自己像在学校里做错事被师罚站。
他无聊地打哈欠，心想自己许应该用手机视频，样他可以一边站着一边玩手机。
又想，程洵在看他吗？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很长很细，但也至于看久。
……
意识到什。
羞愤顿时涌上心头，黎洛臊得脸通红，他握紧拳头，整个都微微抖，连脚趾头都用力蜷缩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