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玄衣,同样的面具,薛适仿照着江岑许平日说话的口吻道:“萧世子也没说错,本宫看袁将军这架势,那些绑本宫的人应该就是袁将军派来的吧?”
薛适时刻不忘捏造袁敏达绑架江岑许的事,开始把话往桃凝香上引,“袁将军对本宫还真是执着,弄桃凝香还不够,刚解了禁就想绑本宫出去,原来……你这么喜欢本宫啊。”
袁敏达没想到江岑许哑了嗓子还能这么伶牙俐齿,他气急败坏地上前拽起薛适的袖子将她拉到身前,狠狠道:“五公主说话请慎重!
你既说是我派的人,可有什么证据?再者……”
袁敏达现在根本不敢小看江岑许,怕江岑许已经知道了那些刺客是大皇子派的人,他试探道,“五公主又不会武功,是怎么逃出来的?”
薛适向后仰着身子,竭力和袁敏达保持距离:“袁将军找的人也不行啊,本宫随口挑拨了几句他们就起内讧了。”
薛适记得江岑许之前告诉她,要说自己是为了救江岑许顺带被绑的,所以她接着道,“本宫和薛待诏趁着他们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反杀了他们,这才得以逃脱。”
袁敏达显然不信这套说辞,拂年他们根本不会是内讧的人,但欲盖弥彰,这反而体现了江岑许确实会武,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继续追问道:“那林间的两人呢,这四个人呢,五公主总不会次次都和你的小面这么好运吧?”
说到这,袁敏达突然意识到不对。
薛适一心只想着该如何胡诌,并未注意到袁敏达变化的神色:“本宫身上还不能随身带些父皇母后赏赐的小玩意了?天竺的迷香果然很好用啊,袁将军要是喜欢的话,本宫也赏你点?”
袁敏达却没有接话,忽然问道:“你那个小待诏呢?!”
“薛待诏去帮本宫……”
“不对!”
袁敏达手上力道骤然上移,一把捏住了薛适的脖子,“你不是五公主!”
“五公主从不会叫我袁将军,也不会叫皇后娘娘为母后!”
“你是谁?你是薛待诏吧!
五公主呢?”
薛适尽力缩着脖子大口喘息,眼前的袁敏达已是目眦欲裂,粗重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神色间尽是怒恨。
她拖延着时间,仍与袁敏达僵持着:“你……这么自卑么?本宫叫你一次袁将军,竟激动成这样……”
“薛适!”
袁敏达磨牙道,“你别以为有明相和皇后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我大可说你遭遇了山匪不幸身亡,他们根本不会因为你这个无足轻重的表亲伤心分毫!”
袁敏达看着薛适一脸无畏的神色,恨地又加重了力道,薛适忍不住干呕起来,“你不怕?你以为你不告诉我五公主在哪,她就会领你的情,过来救你吗!”
“嗖”
地一声,箭响划过薛适耳际,径直刺入袁敏达的右肩。
他吃痛地后退一步,抓着薛适的手一松。
薛适瘫软地跌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握着拳一下一下拍着胸口,却怎么也喘不过气,因为实在太过难受,眼中一时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前已是朦胧一片。
“是谁竟敢对本将动手?!”
“你爷爷我!
袁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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