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宝认命似的把被子蒙在头上,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又泄愤的把被子一扔。
他决定以后还是不和读书人来往了,太奇怪了。
干什么那样叫他宝宝!
这个破名他是非改不可!
王宝宝失眠一整夜,第二日清晨便见宋伯一家搬走了。
又过了两,隔壁开始有了清扫的动静,王宝宝踩着板凳扒在墙边偷偷瞧了瞧,王淳正指挥人清扫着房子呢。
王宝宝悄咪咪的缩回了偷看的头,从后门溜走了。
去镖局的一路上,王宝宝都心绪不宁。
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了一个人,是刚搬走没几的宋伯儿子宋程。
宋程一见王宝宝就用胳膊拐了王宝宝一下,而后一伸胳膊夹住了王宝宝的脖子,给他勒到了一边。
“行呀你,王宝宝,你居然认识新来的王县令!”
“滚你大爷,放开我,要给老子勒死了。
什么王县令?”
王宝宝正挣扎呢,忽然停住了,一双杏眼瞪得滚圆:“你王公子是新来的县令!”
“你不知道?”
宋程看他表情不像作假,便道:“我也是那去官府办过户文书时偶然听了一耳朵,咱们易城的李大人三月份便要告老还乡了,这王公子便是来接替李大人上任的。”
王宝宝傻了,易城换县令的事他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比宋程要知道的多。
他不仅知道四月份易城要换个县令,还知道这个新来的县令是京城来的,而且似乎名声不佳,京城有些人传他有龙阳之癖。
但他没想到新来的县令是王淳。
他是断袖?
他是断袖!
!
!
回到镖局的王宝宝整日都魂不守舍的。
他想着前几日他和王淳之间亲昵的态度,还有自己看王淳时心里那股怪异感,脑子乱了。
他该不会也变成断袖了吧!
!
!
王宝宝躲在自己在镖局的隔间转了好几圈,他才不是断袖!
他不是!
从这起,王宝宝开始躲起了王淳,早上很早就去镖局,晚上很晚才回家。
免去了街坊间见面打招呼的尴尬,偶尔,他在自家院子里听到王淳的声音,也是捂着耳朵悄声离开,像躲避什么灾祸一般。
王淳似乎也是发现王宝宝在躲着他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这日,王淳来镖局寄信,刚进入大门口便看见一抹浅蓝色衣角躲进了镖局的隔间。
那个隔间王宝宝带他进去过,里头都是些杂物,王宝宝偶尔去里头躲懒睡觉。
王淳皱了皱眉,办好寄信的事后,直接进了那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