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一口气,沉声说道:“马武才,你所犯下罪行罄竹难书。
收取高额佃租、欺压商户,些罪可赦。
更何况,你冲撞了公主殿下,何等大罪,你心中应该清楚。”
马武才闻言,顿时痛哭流涕,他哽咽道:“唐斐,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
你看在咱们多年兄弟分上,一定要帮帮!
想死,真想死……”
唐斐看着马武才般模样,心中也五味杂陈。
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只收取高额佃租、欺压商户些罪行,许至于被判斩。
但你千该万该冲撞了公主殿下,死罪难逃。
现在公主亲自督办此案,天大面子。
能你做,就尽量让你死得体面一些,避免株连九族。”
马武才听到“避免株连九族”
几个字,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深知自己罪行累及家,如果唐斐出面斡旋,恐怕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唐斐,谢谢你,谢谢你……”
唐斐摆了摆手,示意他必多说。
他再次深一口气,严肃地说道:“马武才,你现在要做就实认罪,要任何抵抗。
会你求,让公主殿下给你一个痛快。
记,你唯一出路。”
马武才连连点头,表示愿意认罪伏法。
而此刻梁括也听到了唐斐话,他默默地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命运无法改变。
第,天未亮,县衙外就头攒动。
百姓们手持状子,纷纷涌向县衙,希望能够在公主殿
他们告马武才欺压商户,告他强占民女,每一张状子都充了血泪和控诉。
“让开,让开!
让先进去!”
一个壮汉子挤开群,挥舞着手中状子,大声嚷嚷着。
他脸上写了愤怒和焦急,显然受到了马武才严重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