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皇帝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其他人:“范荣嘉死了,你们继续说吧,还有呢。”
又见一名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跪地磕了两个头,颤声开口:“还……还有就是,其实天柏殿下降世时并非良辰,实则……”
说着,那中年人瞟了天柏一眼,终究是咬了咬牙:“实则天柏殿下降生之时漫天星宿骤暗,天生异象,实乃帝国将倾,大凶之兆!”
中年人男人抬起鼻青脸肿,遍布血污的头颅,看了一眼明乐帝,又鼓起了些勇气,“后来,我等罪臣心有不安便暗中解数,这才发现天柏殿下降生之际乃是南朝大劫,缺水的地界便天降旱灾,多水的地界偏暴洪绝提,年年内涝!
幸得陛下祭天改命方才缓了天柏殿下命中劫数,为我南朝争得一线生机!
只是……只是这等大事皆因我等罪臣当初贪图懿昭容的些许金银而导致,且从未弥补,亦不曾助天柏殿下改其命格,这……乃是我等的大罪啊!”
说话间,那中年男子不断叩首,脑门在地板上砸的砰砰响,不一会就在地面上砸了大片的血迹出来。
“天柏……你可有话说?”
皇帝冷眼看过去。
看着那不住叩首的中年男人,天柏苍白的面孔上却忽然嗤笑一声,“父皇当真想让天柏信这无稽之谈吗?”
天柏抬起了头,视线扫过那男人,又扫过在场的群臣,最后凝视着皇帝的双眼:“若是说些别的,天柏或许还无话可说,可说道这劳什子的命格,天柏却是不信的!
再者说,父皇难道就没想过,即便这些司天台的人说的是真的,当初懿昭容真的向他们行贿,他们便胆大包天到欺君罔上……
那么现在他们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其他人行贿的结果呢?!”
“笑话!”
这时,一名武将冷笑着开口,面向明乐帝开口道:“陛下,殿下莫不是吓糊涂了,这些人犯的乃是欺君重罪,按律当诛!
都要死的认了,能有东西敢让他们,值得让他们在陛下的面前,再犯一次欺君大罪呢?!”
天柏转过头去,冷眼那位武将:“原来是军部的庞大人……
庞大人说的没错,对于将死之人来说,金银珠宝又算到了什么呢?人都要死了,这些钱财在他们眼里恐怕比粪土都不如。”
听天柏说完,那庞大人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意,似乎觉着自己一席话正好戳在了天柏的心尖上,让天柏无话可说,只能赞同他。
可他连上的笑意才堪堪露出来,却见天柏话锋一转:“只是庞大人或许忘了,对于将死之人来说什么最重要!”
庞大人面色难看了点:“殿下有话直说!”
天柏冷声道:“对于将死之人来说,重要的自然是未死之人,如今在场的这些司天台官员,各个都有家室,各个都有亲族,若是有人以此要挟,以此行贿呢?!”
“这……”
庞大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胡……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普天之下有谁能威胁这些朝廷命官,让他们不惜身死,也要做伪证去诬陷殿下呢?!”
“这……”
庞大人说不出话来了。
若说如今有谁能以这些朝廷命官的亲族相威胁,甚至令其不得不以命相抵的话,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能做到。
一个,是如今端坐于龙椅之上的明乐帝。
一个,是如今高坐于占星阁的长苏天师。
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此时都不会将这两个人给说出来。
说出来,便是父亲要谋害儿子,说出来,便是天师要干涉朝政。
哪一个都是各自心知肚明,但绝不会摆在明面上说的。
“够了!”
观望了半天的明乐帝一声冷喝,挑开了话题:“既然你想说别的,那朕就与你说别的!”
“九华这人,你可认得?!”
明乐帝从身旁的内侍官手中接过一幅画,画卷展开,其上画的正是九华!
那画中人的模样自傲狂狷,却又带着股莫名的书生气,周身穿金戴银,一副华贵的模样,倒是将九华的气质画出了九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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