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陆长离对锦言的表演仅仅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的话,现在看到这一幕,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叹为观止。
这姑娘是活在梦里,还是以为自己这一套真的是无往不利?
当真是笑话!
她陆长离在世上活了这么久了,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有怕过这一招。
“陆长离,你太过分了!”
“你以为你自己在入宫考校中拿了个头名就能目中无人了?”
“这样的人,怎么配入宫……”
众人的讨伐声再次响起,但是陆长离却一点都不在意。
这些人虽然看起来义愤填膺,但是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出面为锦言讨回所谓的“公道”
,甚至都没有人将倒在地上的锦言扶起来。
这样的人,不过就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墙头草而已,风往那边吹,她们便往那边倒,古往今来,无外乎如此。
这种人,是最掀不起波浪来的。
“长离……”
秀蕊一脸担忧的看着陆长离。
她的眼光并没有像陆长离那样透彻,因此也看不出来眼前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是锦言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秀蕊唯一知道的,便是陆长离遇上麻烦了。
比起众人或惊或怒的情绪,陆长离本人却显得过于淡然了些。
陆长离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这回却没有再搭话,只是给了秀蕊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便直接转身去往了不远处的架子上取了被褥。
因为她们下午的入宫考校安排的匆忙的缘故,她们仅仅只是从内务府领了被褥,但是却并没有铺上。
陆长离丝毫不理会锦言,抱着自己的被褥便兀自去了最角落上的位置。
就在锦言一脸难堪不知道要如何发作的时候,陆长离走过她的身边,穿着绣鞋的脚直接踩在了锦言的手上。
“啊!
!”
这下子,锦言是真的凄惨的叫出了声来,也顾不得自己凄美的形象,痛得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陆长离的脚腕,想要将自己被踩在脚底下的手抽出来,一张秀美的脸憋得通红。
“长离……陆长离,你……你放开……”
陆长离虽然比一般人都要清瘦得多,但是力气却当真算不得小,锦言被她踩住的手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其他绣女也被陆长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在这样的时候,反倒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见状,陆长离微微的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瞧了锦言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脸,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便起身,一边踩着锦言的手走过去,一边对着众人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清楚了,这是我干的,不用怀疑。”
说实话,陆长离原本是真的没有打算要对着锦言发作。
毕竟,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既然考校时的陷害,已经有妍若背了锅,她没有必要非把根都刨出来不可。
但是奈何……这锦言实在是不怎么聪明,连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都分不清楚……
锦言瘫倒在地上,捧着自己疼得发颤的手,脸色煞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而从始至终看着这一幕的众绣女们也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陆长离,似乎是有些不相信陆长离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陆长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长离开始铺床的时候,一个绣女便忍不住站了出来,咬牙说道:“这里是皇宫……陆长离你怎敢、你怎敢如此作为?!”
这句话一出,锦言才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从地上爬起来,用一双怨恨至极的眼睛瞪着陆长离,声音也不复方才的柔美,反而是尖锐的有些刺耳。
“陆长离!
你公然欺辱他人,我是不会罢休的,我就算是告到嬷嬷那里,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呵呵。”
听到锦言的话,陆长离当即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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