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扭伤了,不过是半夜上厕所上完了,站起来的时候这么凑巧的左脚踩了右脚,没站稳给扭伤的。
她是听到许慕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弹射到门上,可也就一声,兴许还是听错的。
刘妈这么跟莞春草说,只是想找个借口,借口今天就离开这里。
第一次腰闪了可以说是意外。
可昨晚莞春草刚说完她房间里有黑雾,她半夜就扭伤了,这还是巧合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莞春草推着许慕余来到她的房间,刘妈的第一句话是:“小余啊,我的脚扭伤了,恐怕是真不能伺候你了。”
莞春草和许慕余进来就看到刘妈躺在她自己的床上,脸是惨白的,手脚是无力的,有些疲惫还有些虚弱的,脑门上盖条毛巾就哀嚎。
他们刚才听到的期期艾艾声就是刘妈的哀嚎。
人都哀嚎成这样了,一看就是病了,怎么看都得好好休息才行。
就是资本家看见也得劝一句好生休息。
莞春草看到也忍不住说:“看看姨你这脸,哎哟俺们村的驴被阉了脸都没拉那么长,这可咋办啊。”
可许慕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刘妈看到许慕余过于冷静的脸,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但依旧硬着头皮说:“我的腰伤了,脚也扭了,伺候是不能伺候你了小余。
幸好现在有春草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点。”
莞春草坐在她床边,拉起她的手关切地问:“那姨你订的几点的票?”
“啊?”
虽说刘妈是打算今天就回去,可没有许慕余的准许她也不可能大胆到说走人就走人啊,票自然是没订。
莞春草冷不丁这么问,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不答话,莞春草就对她挤眼,右眼眯起又睁大一通示意,示意她按自己的话说下去:“姨,几点啊?吃了饭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