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池雨深吸口气,把那点心动的苗头掐断。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
今年是盛书宁认亲后度过的第一个春节,又怀着孕,所以两人合计,就到一起过节,年三十一大早,盛家人就到了贺家老宅。
贺老爷子还领着盛家二老去观摩自己的小菜园。
贺闻礼都无语了:
您这菜园子里那零星几片菜叶子,有什么可看的。
不过盛家二老很捧场,夸他懂生活,有情趣,又说种菜还能锻炼身体,被老爷子哄得开怀大笑,直言遇到了知己。
“不过啊,我还是羡慕你,有庭川这么好的孙子,如此争气。”
贺老笑道。
“你这说得是哪里话,贺浔也很好啊。”
“算了吧,别提这个逆子。”
“但他至少有对象了吧,不像我家这个,简直头疼。”
……
贺老与盛家老爷子开始互相吹捧模式,聊得不亦乐乎,吃了午饭,四个老人刚好凑桌麻将,贺闻野是个财迷,在边上负责端茶倒水,捶背按肩,就等着牌局散场,给他多些红包。
今年贺家的对联是贺闻礼写的。
盛书宁在钟家时,只把她当谋利工具,所以各种东西都让她学了些。
但她实在没有学写字的天赋,毛笔字练了半个月就荒废了。
如今看贺闻礼的字迹,潇洒流落,翰逸神飞,也有些心动,“我能试试吗?”
贺闻礼点头,把毛笔递给她。
她握笔姿势还是很标准的。
当贺凌洲路过时,瞧见放在一侧晾干的春联,指了指其中一副,“大哥,这狗啃一样的字,该不会是贺闻野那小子写的吧,真丑啊!”
“我早就跟那小子说,字如其人,要好好学。”
“他偏不听,这丑字还好意思跟你的放在一起,这简直是对你的一种侮辱。”
……
贺凌洲是贺闻礼的脑残粉,为了吹捧自家偶像,自然各种贬低。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盛书宁说道:“那什么……这副对联,是我写的。”
贺凌洲瞬间石化。
“我也觉得,我的字不配跟你哥的放在一起,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不是,嫂子,我不知道这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