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辰勾唇,冷讽的看了他一眼,淡淡慢慢的道:“噢,你原来这么空?正好,南非的案子没破,要不派你过去?反正没个三五个月,你是回不来的。”
木槿嘴角抽抽,恨不能原地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叫他多嘴,叫他八卦,活该!
木槿要笑不笑的憋着个英朗的俊脸,忙告饶,道:“那个…还是别了,辰帅,家里老娘等着我相亲传宗接代呢。
那个…您先忙,我就先撤了昂…”
说完,一溜烟的跑个没影儿。
五分钟后,萧墨辰出现在关押安歌的独栋小匣子。
一般,这种小匣子是用来关押重度嫌疑犯的。
显然,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来说,池木因为那个水.性杨花的大姐是过了。
萧墨辰墨眉幽深的蹙着,示意管辖这片区域的警卫开门。
警卫哪敢怠慢,巴不得还来不及呢。
很快,门开。
豁然跌进来的白光,刺的安歌眼睛生疼。
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住强光,待眼帘慢慢适应时才将手臂移开。
男人逆光而立,身影卓然傲立,一派然的清贵冷儒之气,如开在枝头上的白玉兰,枝枝蔓蔓异常高贵冷逸。
安歌从昨天被抓,到现在几乎连一口水都没喝。
她喉头发疼,眼眶也涩涩酸胀的难受。
她嗓音暗哑却不失风骨,低声不太确定的唤了声,“三少爷?”
萧墨辰三两步走过去。
铁板小床上,女孩穿着保守的校服,雪白的小脸沾了不少灰土,饶是缩成一团也不见半点落拓,反倒是营造出一副翘楚可怜。
萧墨辰不知怎么的,心口压抑的极为不舒服。
他脸上是温温淡淡的笑意,黑润深邃的眸像夜深人静时月光洒下的湖面,潋滟波光。
他声线低低的溢出喉咙,带着稍稍宠溺看她,“嗯,这才几日就又把自己折腾到局子里来了?”
安歌心尖一抹酸胀,似是看到了什么亲人以后满腹的委屈抑制不住的往外泉涌。
她水澄漆黑的眸子覆上一层浅浅的水雾,暗哑失笑自嘲的道:“让少三爷见笑了。”
她说话声音很干哑,原本沁凉如水的嗓音此刻像个破锣似的沙沙的,闷闷沉沉仿佛一记闷锤打在萧墨辰的心上。
或多或少的不舒服,让男人想把她带出去。
萧暮年走过去坐在还算干净的铁板床上,视线温润的瞧着安歌,“你是多久没吃没喝了?”
安歌小手撑着削尖的下巴,歪着脑袋静静的看着男人清水明亮的桃花眼,泛着点点花痴笑了笑,道:“没胃口。”
萧暮年打开食盒,起身将食盒里莫荷准备的米粥小菜逐一摆放好。
等他摆好碗筷时,又从新折回看了眼仍旧抱膝坐在铁板床上的安歌,皱了皱眉,低醇淡笑的道:“先把早餐吃了,晚些我带你出去。”
安歌眼睛亮了一下,最后归于黯然,她摇头,“不用了,七少爷若是想捞我回去,我昨天就回去了,不会等到现在。”
萧墨辰看着她,如墨点般的黑眸凝过一抹水凉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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