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音冷静地看着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语的男人,冷笑一声:“厉总,请进来说话。”
厉南风站在门口,并不动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医生,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不自在和隐隐的畏惧感。
比如现在,医生坐在她的办公室里,他最近也要站在门口,才会舒服一点。
再近,就难受了。
见他不不挪动脚步,烛音当然知道是什么缘故。
她继续冷笑:“你看,厉总,我只是让你进办公室和我详谈,你都不听。”
她摊手:“我只是个兢兢业业上班的医生,你的妻子,和你的红颜知己,要见我,我让她们别来,她们也不听呢。”
真是有点那个神金,有问题去找她们解决啊,找她一个无辜的小医生做什么?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
但是癫疯霸总的关注点显然很清奇:“什么红颜知己!”
他怒视着烛音,冷声:“我和晚晚之间清清白白,她是我的好友,孤身一人带着孩子,病弱可怜,我心有不忍照顾她而已。”
他神色鄙夷:“医生,我原以为你和那些粗鄙的俗人不一样,没想到我看错你了,你和那些人一样肤浅。”
烛音惊得立刻给自己灌了半杯水压惊。
“别,不用,厉总,你不要太看得起我。”
她真诚道,“我和其他愚蠢的凡人一样,肤浅又粗俗。
肤浅的凡人都知道他为了真爱把老婆当稻草,只有他俩自己觉得自己很清白。
厉总的认可,她还是不要接受了。
害怕脑子被传染。
厉南风气急,又拿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