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正见常洪饮马回来,招呼着他吃了几个干果,又让他喝了两碗茶后,问了句:“可解渴了吗?”
常洪点头称是,两个人起身也不看宇文陌三人,出了木棚,找到自己的马后,飞身上马便朝着祁连山庄的方向跑去。
宇文陌一见两人走了,也起身跟着出去。
宇文杰则嘴里嘟囔了一句,从荷包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和宇文豪一起跟着宇文陌,跑出木棚,骑马追了上去。
待到五人走远,那老者站直了身体,左手朝脸上一抹,摘下脸上的面具和头顶的银发,露出一张国字面孔来。
他用两道深邃的目光看了看石屋,声音威严的说道:“我也去了,你看好这间茶铺。
如有什么情况,门二穴,宇文正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后宇文剑反手点向一旁的常洪,奇快无比,常洪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宇文正见状大叫一声:“父亲!
孩儿是杀是剐任你处置,但是请你不要为难常洪兄弟!”
宇文剑听到宇文正这一声“父亲”
,身体一震,心肠也软了下来,但是这常洪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宇文正还要替他求情,一股无名之气又油然而生。
他用手一指常洪道:“这位常将军,自会由朝廷发落,轮不到你来操心。”
然后他向陆霜田拱手道:“陆大人,吴总兵,这位常将军交给你们,由你们发落吧。”
说完后用手一指宇文正道:“陆大人,犬子无知,在你出手相让之时,不知感恩,反而误伤到陆大人,实属该死,请陆大人处置则是。”
陆霜田微笑一声说道:“宇文庄主言重了。
想我陆某少时为官之前,与宇文兄已是至交。
此时与小辈切磋一下,拳脚无眼,受点轻伤,乃是常事,何足挂齿?”
宇文剑继续抱拳道:“多谢陆兄雅量海涵!
不过这逆子顽劣,如不教训,恐日后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
如陆兄愿意的话,就将这逆子留在庄内,宇文剑严加管教,也不负陆兄一片好心。”
陆霜田起身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吴大人,还不将钦犯押回去?宇文兄,陆某等人告辞了。”
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
宇文剑侧身让路,右手一伸道:“陆兄慢走,你我后会有期。”
吴正道叫喊着两个副将,架起瘫软在地的常洪,一群人跟在陆霜田的后面,走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