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晃脑,眼珠乱转,大喊道:“金庄主,请听我言,金兄还是先解了我的穴道再说不迟!”
金万贯的小妾,那个中年美妇一见申屠丹哑穴被解,生怕他将两人私通之事说了出来,便大声哭道:“相公,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否则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申屠丹哑穴未解躺在地上之时,便已经听见那妇人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而自己已经被冤枉成了使用迷香的劫色贼。
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妇人一眼,刚要开口,便听见那妇人又开始大哭大叫起来。
只听那妇人哭着叫喊道:“相公,你一定不要放过他!
你千万不要解开他的穴道,万一到时候你斗他不过,他定会将你我二人灭口!”
申屠丹闻言大吼一声:“贱妇!
你为何这般对我?”
金百万听到申屠丹骂自己的爱妾,伸手又是一个嘴巴后,又点了他的哑穴。
金百万对这个小妾甚是宠爱,甚至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当看到她哭哭啼啼时,便赶紧坐在她身边好言安慰。
随后在祁连山庄的这几日,金百万将申屠丹乔装成自己门人弟子的样子,换了服饰,点了穴道,混在繁杂的人群之中,竟然丝毫没人察觉。
而在此刻,在这祁连山庄的比武大会上,金百万的小妾和这申屠丹相继死于非命,在场诸人无不唏嘘。
端木霞紧紧地抱着申屠丹的无头尸身,也不管那鲜血是不是喷到自己身上,嚎啕哭叫。
众人看的心惊胆战,无不惊骇。
金万贯手提申屠丹人头,哈哈大笑道:“死肥猪!
贼婆娘!
你杀了我的爱妾,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
快滚吧!”
话音刚落,将他手中的人头抛向了台上。
端木霞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将滚落在一旁的申屠丹的人头紧紧抱住,一双肉眼也不知道是沾染了申屠丹的鲜血,还是愤怒到把自己的眼角给撑裂了。
只见她停止了哭叫,将人头拼在了倒在一旁的申屠丹的身子上。
倏地端木霞将头一抬,眼角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狠狠地瞪着金万贯,似乎要将他生吞了一般,嗓子里发出虎啸狮吼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