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剑催动内力,手中的长剑一招快似一招,抢攻不停。
而达瓦布则是挥动着手中的金刚铃杵,完全采取守势,只是偶尔趁着空隙递出一招,却是威力惊人。
眨眼之间,两人又交换了十招有余。
宇文剑久攻不下,心中渐渐焦急起来。
按说宇文剑乃武学宗师,不至于沉不住气。
这许多年来,他们“文剑武楼,万古千秋”
并称于世,在江湖之中罕有敌手,甚至有许多武林中人听见他们的名号便不战而逃。
而今在场武林中人少说上千人,宇文剑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番邦僧人,却是久战不下,所以内心不由得产生了焦虑的情绪。
这种焦虑的情绪一旦产生,便在剑招上表现出来。
达瓦布见宇文剑剑招急促,剑气“嘶嘶”
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便稳住心神,聚精会神地拆解着宇文剑奔流不息的剑气。
水含月见状用手握紧木青云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云哥哥,这个宇文庄主恐怕要输了。”
木青云眼见宇文剑的剑光团团将达瓦布围住,而达瓦布却都是在仓皇应对,丝毫看不出宇文剑的败相在哪里。
他疑惑的看着水含月,虽然没有出声相问,但是眼神里的不解都被水含月看在眼里。
水含月在他耳边继续轻声说道:“云哥哥,你是不是觉得那达瓦布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倒像是要败阵的样子?”
木青云闻言,看着娇美认真的水含月点了点头。
水含月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
云哥哥,你看那宇文庄主,招招像是在压制着那番僧,每次都是像要取胜却又偏偏不能。
而那番僧却是每次都是像要败阵,而恰恰在关键时刻又能化险为夷,云哥哥,这些你能看到吧?”
木青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轻声说道:“略一回想,的确像是月儿所言,但却看不出宇文庄主的如何会输啊。”
水含月继续轻声耳语道:“云哥哥,其实宇文庄主不管是内力还是剑法,都不低于那番僧,甚至要高一些。
如若宇文庄主没有中毒,真真正正的交手,那番僧百招之内不会落败。
但是百招之后,宇文庄主定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