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瞟一眼衣物堆里露出来的女用胸衣和小花内裤,和女宿老师对视一眼,均叹气,摇头。
系青又提议,“要不,我们去女生宿舍,跟衣服被弄脏的女生道歉吧?”
让这几个装腔作势油盐不进偏还挺受女生欢迎的混小子进女生宿舍?女宿老师给系青一个白眼。
系青再提议,“那我们写份道歉声明贴公告栏吧?”
这次主任发话,“行,再让怀系春和张浩扫操场一个星期,以儆效尤,看下次谁还再胡闹……”
从教导主人办公室出来,张浩松了口气,春儿倒表情迷惘,双目望天。
张浩以为他担心打扫卫生的惩罚难以搞定,说,“放心,咱找几个兄弟帮忙,容易的。”
系青以为春儿担心检查的部分,也说,“还是老规矩,我帮你写好你再改改就是了。”
谁知春儿不是担心这些,他闯祸也不是一次,对怎么“敢做不敢当”
,逃避责罚这套程序熟知能详,他只是比较迷惑,“原来内衣和外衣真不一样啊?生活老师一出来就骂我们耍流氓嘿……”
张浩被春儿搞得特无奈,“不撞南墙不回头,都跟你说了,咄……”
系青皱皱眉头,惯孩子家长的特质这回败露无疑,“你理她呢。”
“不是说理不理她,是发现,真的很疯狂啊,”
平时比谁都疯的春儿断定,“这世界就是疯人院!”
能领悟“疯人院”
这三个字含义的过程,从来都不愉快,系青挺疼爱的,习惯性拍拍弟弟的后脑勺,“回家吧。”
回家路上,春儿接到甜姐儿的电话,想是甜姐儿收到消息,她那宿层的衣服和彩色臭豆腐乳汁有过亲密接触,虽然遭殃的衣服不是她的,但她领会到那多数是怀系春对她的挑衅,于是前来应战。
春儿再不喊没劲儿,精神抖擞,就在公车上,和人在电话里吵起来。
系青接到计然的电话,他淡淡表情,离弟弟远点,找人最少的位置,靠着车窗,和小女朋友卿卿我我,喁喁废话,“什么?把床单洗了?脏?胡说八道,哪里脏?那是纪念~~啊?我封建残余?啧,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纪念,哎呀,你把我的纪念品毁了,真是的。
嗯,知道了,挂阳台里面可以~~啊,你踩凳子上去的吧?太危险了,下次不要,我不会买撑衣杆回去,我就是现成的撑衣杆,呵呵~~唔,累不累?好,不许洗澡,要留着我的味道。
嗯,要回家了?路上小心,别和人瞎挤……不不不,不行,回去一定要给我电话才可以,我不放心,嗯嗯嗯~~记得想我,呀,春儿来了,我得挂了,嗯~~拜拜~~。”
系青刚放好电话,春儿跳过来,“哥,晚上出来玩儿好不?”
系青打个哈欠,表示很悃,晚上想早点睡。
春儿不乐意,“悃什么啊?又没劲儿了不是?看你红光满面的,还悃……”
系青没什么理由的呵呵笑,哎,除了红光满面,明明心情也不错啊。
心情好归心情好,对于小女朋友会不会怀孕这个问题,系青还是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