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衣和首饰,都还没来得及准备。
而这些,原本该是孩子母亲康宁郡主早就该安置妥当的东西……
云棠并没有让人将这些东西收进屋中,而是一拂手全部收入了空间之中。
想了想又拿了几箱出来,让一旁被她手段惊吓到的四个大丫环收进屋去。
在屋里总还是要放些东西,不能什么都从空间里拿,空间里留一部分出门时方便更换就行。
七师兄送来的全是俗世之物,她自己带来的全是道袍。
永安侯说得对,这里是京城,她是侯府嫡女。
虽说她不在乎别人看法,别人也管不着她。
但她要在俗世走动,也不能一直穿着道袍。
何况她还有她的职责和任务?
而她毫不在乎在人前露这一手,早就震慑到那些丫环婆子们,再也不敢有半分怠慢。
甚至有些忌惮。
这份忌惮是发自内心的对她所惧,而非永安侯的撑腰。
“棠儿,为父要去书房处理公事,晚上等你兄长们回来,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永安侯已经震惊过了,此时再见已能适应,没有多问便准备走了。
云棠送永安侯出院子,就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这一路急行,风餐露宿只花了十天就从东境赶到了京城。
去东境接她的冯婆子一行人,虽比她早两天返程,只怕还得半个多月才能到京城。
这天气不出两日必有大雪,北上的路可不好走。
云棠泡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换上了七师兄送来的新衣新鞋。
一身月白云纹锦袍配短靴,头发依然挽成道髻,插一支青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