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我出气了吗?”
季弦说,“这样就够了。”
闻秦两家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这点小事起隔阂呢?
那她不成了祸水吗?
而且,真的够了,那句‘我尊重秦家,让她也务必尊重我女朋友’的份量举足轻重。
回到沧澜居,季弦让赵姨盛了两碗醒酒汤。
醒酒汤是今天出门时就吩咐过的,这样的宴会少不了喝酒,闻祁有胃痛的毛病,季弦心细,连他的生活起居都照顾得十分妥帖。
喝完醒酒汤,季弦扶着他去了浴室,自己则去卸妆,去另外一个浴室。
出来护肤时,她从镜中看到一抹款款朝他走来的俊影,她拍面霜的手顿住,感受后背贴上男人坚硬又滚烫的胸膛,两只肌肉线条流畅的胳膊穿过腰侧环住她。
馥香白皙滑嫩的肩膀触碰到一片柔软,战栗的酥麻电流传过全身,偌大的主卧空间里多了几分旖旎和迷离。
闻祁不是个重欲的人,反而在这方面很克制。
他们虽然在一起四年,但头两年,两人的亲密接触真的不多,牵手都很少,更别提其他。
还是他们同居那年才逐渐亲密起来的。
成年男女同住一起,哪有不擦枪走火的。
更何况他们俩那会的关系早就名正言顺了。
这一晚,季弦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程进展。
季弦顿时敛下眼底的温情,换上沉静,熟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