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知全貌,那全貌是何?”
徐泽川脸色几经变换,气声脱口而出。
“我倒想知道什么样的全貌,能让大师兄以命保她无错!”
他自幼便是秦砚辞的跟屁虫,和原文不同的是,秦砚辞五年的杳无音讯。
他只能抱着秦砚辞送他的小老虎头,睹物思人。
他又怎么可能舍得为了旁人,站在秦砚辞对立面。
“那要她自己说。”
秦砚辞稍作停顿,抬头望去。
温清池正拿着玉簪,撬五宗主位上镶嵌的宝石。
长苏嘴角猛地一抽,怒斥出声:“小贼!
松开你的手!
那玩意不许扣!”
温清池摸摸鼻子,悻悻收回手。
这也不能怪她,他们各执一词,却又都不容她插嘴,百无聊赖之下,找点事情做打发时间罢了。
“挖她灵根,是因为她挖了一名叫沈知意姑娘的灵根。
而我入宗门时,还有名唤沈知意。”
温清池话说一半,略作停顿,暗自斟酌后面的措辞。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居然有此等隐情。
洛衡之猛地反驳:“你定是骗人!”
要不是她现在身体形如槁木,她就一巴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