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瞎子。”
欠打的称呼,熟悉的声音,意料之外的人。
温清池面容扭曲了瞬,回首。
“花孔雀,你怎么会在这?”
裴言澈的声音穿过簌簌飘叶,腰间的玉佩随他动作,相继摇晃。
他边走,边答:“那么阴邪的阵法,我一猜就是你。”
温清池往里走,全然不顾身后的裴言澈。
“死瞎子!
你居然无视我!”
温清池仿若未闻,裴言澈却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喋喋不休:“如何,我是否很厉害?”
“看你画道纹的位置,便能推断出需镇压之物在此处。”
温清池略诧然,书中裴言澈虽不像秦砚辞那样渊清玉絜,但对邪阵禁术也是极为轻视,不可能会去学习,那他又是如何知晓这阵法的作用?
“你见过?”
“嗯哼。”
今日裴言澈异常多话,温清池的声音在洞穴中回响,略显模糊。
“我晓得你意欲何为。”
裴言澈顿了顿,“我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温清池乐呵了下,问:“你又知晓了?”
“天才是遥不可及的。”
裴言澈语调微微上扬,骄傲地扬起下巴:“我见多识广,什么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