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凌壑长叹一声,他双手紧紧交握,十个手指用力攥紧,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起来一样。
他用拳头抵着额头,低着头凝视着地面上的沙砾,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王爷,属下知道这么说是犯了忌讳,可若是有一天您登上了那个位置,属下真心希望您能多看一看这民间疾苦,让咱们的国家真正强大到别国不敢来犯。
不论是近处的准噶尔和沙俄,还是那遥远的欧罗巴,属下愿意为了咱们大清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还。”
“属下不怕他们来硬的。”
凌壑忽的抬头,眼眶里竟带了点点泪光,弘历感觉都能隐隐听到他咬着后槽牙的声音,“毕竟咱们大清的汉子个个铁骨铮铮,不怕流汗更不怕流血。
属下怕的是他们玩那些该死的阴招,如同前段时间查获的阿芙蓉膏一般,想要用那些毒物侵蚀咱们的意志,掠夺咱们的白银,把咱们的人民变成软脚虾,成为他们利欲熏心卑躬屈膝的奴隶。”
见自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如此,弘历难免心有所动,想起了在军机处他的皇阿玛和十三叔相处时候的样子,似乎就是这样。
他心中感受到一股被亲近和信任的温暖,下意识抿了抿有些干裂的薄唇,右手也习惯性地搓着食指上的戒指,“今日咱们只是兄弟,不谈国政。
凌壑你方才说的不过是对于未来的愿景和担忧,与所谓的忌讳何干?在兄长面前,弟弟自可畅所欲言。
你胸怀天下,想着为国建功立业,直抒胸臆又何罪之有?只可惜咱们在战场上,哪怕是在后方,也不可饮酒误事,不然今日必要与你一醉方休。”
凌壑感激地看了一眼弘历,心中的紧张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接受了弘历的教诲。
见弘历伸手向茶壶,他连忙抢过了茶壶,在两人的茶杯中重新添上了些热水。
弘历笑着用拿起了茶杯,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既如此,咱们兄弟今日便以茶代酒。
兄长我愿弟弟心想事成,在沙场上建功立业,成为咱们大清的栋梁之才。
也愿咱们大清繁荣昌盛,成为当之无愧的天朝上国!”
两个粗瓷茶杯碰撞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发出略显喑哑且刺耳的声音,但帐篷内的两个人完全不在意,目光交错之间燃烧的都是壮志雄心。
少量滚烫的茶水从杯中溅出,滴落在已经破裂如婴儿小嘴般的桌面上,瞬间被桌面贪婪地吸收吞噬,只留下几道深深浅浅的圆形水印。
站在外面的李玉听到帐篷内传来的动静,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感受着后脖颈处又刮来了一阵寒冷刺骨的西北风,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心中暗骂这边关的冬天可真漫长。
回到自己的帐内,已经暮色四合。
下人点亮了了油灯,略显昏暗的营帐内顿时明亮起来。
他走到案几前坐下,从一旁的书箱里抽出一本书来,正是那本被他翻阅了无数次的《孙子兵法》。
从小到大,这本书已经陪伴着他度过了许多时光,连书页都已经泛黄,每一页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注释和心得体会。
都说千军易得,而一将难求,尽管当初年羹尧蛮横跋扈,但不得不说他在平定西北方面确实无人可及。
此次准噶尔胆敢如此猖獗,无非是觉得如今大清朝中无人。
且曾经出身蒙古,与大清有过多次合作武力对抗准噶尔和沙俄的首领策妄阿拉布坦已经身亡,如今是他的儿子噶尔丹策零当上了大汗。
再加上边境年中闹了旱灾和饥荒,大清受到重创,准噶尔的部落里的牛羊更是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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