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两天,安抚了妻妾,李默便回到公务所去,临近春节,还有许多事要了,倒比平日更繁忙一些。
李默放心不下辖内井台,便又开始了这一年的最后一次巡视。
这日黄昏刚刚回到公务所,正围着火盆烤火喝热酒,就有人拿着左寺坊的令签来找李默,李默不敢怠慢,将他引入内室说话,那人道:“若在辖内发现行踪可疑的突厥人,立即回报,不得有误。
事成,重重有赏。”
李默道:“你们的交代,我哪次有过迟误。”
来人怔了一下,笑道:“掌柜的这一年功勋卓著,我们都一笔一笔给你记着呢。”
见李默不吃这一套,便又说道:“我们已经跟云中、独城那边关照过了,请掌柜的放心,您的二位好兄弟已经苦尽甘来,日子越来越好过。”
这句话还像句人话,李默微微点头。
被宁樱上次闹了一场后,李默现在对左寺坊是避而远之,这个机构太神秘,太邪性,沾上了实在不好。
入夜下起了小雨,宁州少雨,冬季下雨就更加是件稀罕事,大街小巷一个人都见不到,李默也没有出去,让小七搞了一个羊肉火锅,用后世最喜欢的手段炮制了,辣椒、花椒、麻辣放的足足的,李默吃的很过瘾,小七和林哥儿现在也吃的很过瘾,孙大牙和吴大用就有些受罪了,他们实在不能理解好端端的羊肉干嘛搞成这样,这么辣怎么吃啊。
孙大牙推说上火牙疼吃了碗面条就回屋睡觉了,吴大用推说要巡夜也走了,李默三兄弟吃着火锅唱着歌,其乐融融。
临近子时,李默有些困了,对小七和林哥儿说:“喝了这最后这一杯,咱们就收了。
明日约了东北城的芮刚他们去打猎呢。”
酒杯刚端起来,吴大用就穿着蓑衣跑了进来,神色有些惊慌地说:“在西二十七井外发现一个突厥人,半夜偷水,问他们干什么的,不说还打人,守井的弟兄就把他抓了。”
李默腾地站了起来,急问:“人现在在哪?”
上次左寺坊的人来就是要李默留心西北来的突厥人,可巧没过一天,他们就抓了个突厥人,这其中必有关联。
李默不敢怠慢,披了雨篷就跟吴大用去了西二十七井,这口井位于城西七里处,在一个三岔路口旁,不仅供应周围三个村子的饮用水,还为过往商队提供水源供应,收入不错,加上远离村子,所以水井局就在旁边修了三间房,用于办公居住。
“人在哪?”
“关在西屋。”
李默没有进屋,突厥人很野蛮,一语不合就动刀子,不过,李默不是怕他动刀子,而是怕招惹是非。
他趴在门缝上朝里面看了看,屋里很黑,没点灯,所以什么也没看到。
李默对几个土兵说:“这是一个突厥盗匪,趁着天凉过来捞一把,奶奶的,撞在老子手里了,交给衙门,多少也有几文赏钱。”
众人一听有赏钱,大喜,吴大用却听出李默话里有话,但他不点破而是指挥几个土兵把人带出来,剥了身上的皮袍子,在他头上套上一个麻口袋,不留眼,用绳子一捆,牵着。
李默道:“弟兄们等着,我这就给你请赏去。”
李默办事认真,待下严厉,但处事公道,颇得下面的信赖,所以众人也没有多想。
李默走后约一炷香的时间,六匹快马冒雨到了西二十七井,这六匹马十分雄壮,马上人更是彪悍异常,披着黑布雨衣,只露一对眼睛在外面,一人手持令旗,厉声喝道:“刚刚你们抓捕的人在哪?”
驻守水井的土兵认识是天宁军的旗号,不敢隐瞒,便道:“刚刚被管事带走了,说是押送衙门。”
众骑士一听,立即转身回城。
驻守城门的天宁军士卒见六骑来,二话不说立即开门放行,一行人一路奔入县衙,问县令胡绳木要人,胡绳木惊道:“并不曾有人送贼子过来,胡都头,你的消息有没有弄错。”
领头的骑士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提马就走。
一众人到了县衙外,副手问胡都头:“胡县令的话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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