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他身上浅淡的草药芳香,冲淡了汽车里拥堵恶心的怪味。
我靠在他的腿上睡了一路,最后醒来的时候,还是因为眉骨间有点微微的痒。
睁开眼,现琉青低垂着眼睫,用指尖描绘着我的眉眼。
“摸什么?”
“到了。”
琉青道。
我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从琉青袖子里探出头来的艳丽小蛇冲着我吐信子,似乎很不爽我猥亵它漂亮的主人。
我啧了一声,早已习惯狗不理蛇也憎的悲催人生。
猛兽总是独行,不吸引小动物很正常。
我昨天在手机上看过季淮定的房子,里面都收拾干净了,随时可以拎包入住。
la现在开车把我们两人拉过去,这事就算是彻底定下了。
车门一打开,la就张开着手冲着我走了过来。
“白姐,一日不见如隔我擦大美人!”
la跳脱的情绪达到顶峰。
她和琉青面无表情的脸对上,又看了一眼琉青妖异的白和眼眸,嘴里出一声惊叹:
“姐,你上哪里整的异域美人,这脸这气质,我骟,我真骟了。”
“你要骟谁?”
我牵着琉青的手,介绍道:
“这是我同事也是我好朋友,你叫她算了,你不用和她打招呼,只要有我就够了。”
la嚷嚷道:“别这样啊姐,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呗,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这头是染的吗?巴黎画染?”
“巴彦山土染。”
我道,“别吓着他,他怕生。”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琉青站在我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la。
微风吹动他的长,红润的唇和苍白的脸色,靡丽的让人难以直视。
不像是个怕生的,倒像是能把人给断生的。
我强行解释道:“他喜欢玩s,苗疆少年知道吗?他平常都这么穿。”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像呢。”
la走到我右手边,蠢蠢欲动地观察琉青。
她有点猥琐的在空气里吸了口气,叹气道:
“好香。”
叫你呼吸了吗?你就敢呼吸。
还香呢,小毒物浑身是毒,多吸两口能给你毒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