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姐的病。”
刘赤亭略微皱着眉头,心说这家伙手中的是什么。
“病?你们……可真是的,我也想得这种病。”
顾怀都要被气笑了,管这叫病?那老子跑了这么远到这里,干嘛来了?
胡潇潇没插话,而是以余光扫向负熊,心里嘀咕一声:“怪了。”
顾怀笑盈盈收起坛子,徐景芝一下子就恢复安静了。
“你们当这是病,也行。
不过想要治好病,就得跟我走。
通道观里让你进桃林的,按辈分得管我叫师叔祖。”
可是徐景芝起身之后,还一脸不相信。
没法子,顾怀只好取出一张令牌晃了晃,然后迅收起。
“跟你那个一样,是吧?”
徐景芝这才信了几分,于是赶忙问道:“那……那我这是什么病?”
胡潇潇擦了擦嘴,起身拍了拍刘赤亭,“走,睡觉。”
迈步走上台阶之后,这才现好多双眼睛盯着自个儿。
脸蛋儿刷一下红透了,赶忙解释道:“各睡各的,明日要早起!”
刘赤亭哦哦几声,快步上楼,本想跟进去,结果门啪一声关上,险些断了鼻梁。
返回屋子之后,胡潇潇这才拍了拍脸,嘟囔道:“一群人都心脏!
我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床侧便是窗户,推开就能瞧见滚滚长江。
胡潇潇小臂重叠放在窗口,其实她也觉得不对劲儿。
负熊身上要是有妖气,玉笔就该亮才对。
但是,虽然玉笔没有亮,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结果此时,隔壁有个家伙一步翻过窗户,螃蟹似的挪过来了。
“潇潇,顾怀是玄都山的道士对吗?徐景芝得了什么病啊?”
胡潇潇翻了个白眼,五指分散抓在刘赤亭脸上。
问问问,一天就晓得问。
一把将他扯了上来坐在窗台,胡潇潇自己也坐了上去。
一江风雪在前,少年少女并肩坐着。
少女略带愁容,似乎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少年也有想不通的事情,但想的估计是为何大江向东流。
此时胡潇潇才开口:“徐景芝没得病,应该是生来便开了天眼,能瞧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