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带着人下去摆膳,四四看看福晋腮边泪痕,想了想,“城里天热,对你身子不好。
过两天休沐,我送你去圆明园住吧?那边景致也好,利于养胎。”
八姐低头琢磨,要是这胎真是旺儿,往后,少不得要多替他打算打算。
四贝勒府里,上下都找遍了,不见一点儿老四私房,没准儿,还真藏在圆明园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欣然答应。
俩人在院子里梧桐树下吃罢饭,四四去西小院钮钴禄氏那里歇着。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福晋早些休息。
八姐笑着送走四四,回去以后,捏着扇子琢磨,钮钴禄氏——弘历他娘,什么时候,也开始承宠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跟我儿抢家产。
这么着想着,手里用劲,竹扇啪的一声折了。
八姐大吃一惊,缓和心神,嘿嘿冷笑,什么时候,自己也跟个娘们儿一样,争宠争男人了?唉,现代那些女孩子们一心梦想穿越,可她们哪里知道,穿来了,面临的不仅仅是爱情、富贵,还有明里暗里的阴谋陷害,以及,不得不参与的斗争。
别人不提,隔壁八贝勒府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吗?
八贝勒府正院,冷冷清清。
冰冷的月光,穿过窗棂,映衬着景泰蓝花瓶愈发冷艳冰凉。
一个女人坐在床前,盯着窗外,昏暗中,只有呼吸声,一声慢似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亮都下去了,满室光线全无,只有香炉里残灰,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丫头香儿以手推门,探头进来。
床上女人咳嗽一声,香儿吓了一跳,迈一只脚进来,摸黑对着床上,囫囵行个礼,嘴里问:“福晋,您还没睡呢?”
八福晋苦笑,“一个个的,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我怎么能睡的着?”
香儿低头,暗想:这世道还不都是如此,偏偏你叫苦叫屈。
惹得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得安生。
月黑风高,八福晋自然不明白小丫头心中埋怨。
闭目细思一刻,问:“八爷呢?”
香儿回话:“听嬷嬷说,爷在书房歇着呢。
刚才还问嬷嬷,福晋您吃饭了没。
嬷嬷说吃了,爷这才歇下。”
八福晋眨眨眼,“他——没说别的?”
死了儿子,又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人,就没一句埋怨的话来?
香儿暗暗撇嘴,八爷能说什么。
别提您背后安亲王府,就是跟安亲王一家联姻的佟佳氏,他一个身后没有母家支持的皇子,也不好轻易得罪呀!
你真以为,别人都跟您一样傻呀?心里这么想,口里仍旧恭敬,“奴才没听到别的。”
床上女人听了,居然感动落泪了。
望着窗棂,嘴里喃喃,“胤禩,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为我守身,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放心,你不负我,我一定会帮你,得偿所愿!”
收拾好心情,叫香儿到近前,沉声问:“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香儿想了想,“回主子,今天六月初七了。”
“不是问你月份,我是问年份。”
“哦,今年是康熙四十六年了。”
福晋该不会气糊涂了吧?
“康熙四十六年?那么,明年就该是四十七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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