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年纪小,根本就理解不了这些。
久而久之,心中的天平,便歪了,她不想当工人,她想要站在舞台上。
以至于他们两个谁也说服不了谁,父亲为了让她‘走回正途’,甚至第一次打了她一巴掌。
当时年少气盛,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结果,整整一个月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直到文工团再次到来的时候,她悄悄去找了文工团的领导人自荐。
才有机会离开这地方,后来,她想也不想地跟着文工团的人走了。
那天,她回家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向要强的父亲坐在院子里,默默地抽着一茬又一茬的悍烟,没有说话。
等她要离开的时候,又默默地帮她收拾了包袱。
她以为父亲是不会原谅她的,直到到了文工团才现,她的旧衣服里被塞了五十块的钱和票,那是他们家大半的积蓄。
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呢?哦,她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证明自己是对的。
结果,她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赶上。
陈燕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心中刺痛愈强烈,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如今想来只觉得自己实在不孝,为了一口气,愣是几年没回来,就连结婚也只是一封信告知。
她父亲却说,她是骄傲。
她恨自己当时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恨自己一意孤行。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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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毕竟以她当时那犟脾气,根本劝不住,得出这个结论后,陈燕芳哭得更悲伤了。
沈清元默默地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旁人的安慰终究是无力的。
人的情绪是会感染的,小团子撇了撇嘴,原本还能忍一忍的,结果一对上老母亲的目光后,直接一个蓄力也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沈清元看到小团子的神情,便大觉不妙,刚想把人哄住,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等老护士办完手续,一脸满足地带着两人重新回到病房时,便看到了这一幕。
瞬间头皮一紧。
目光在现场环顾一圈,确认看到两个孩子都在后,深深地吐了口气,差点以为她业绩不保。
至于这一大一小的,爱哭就哭会吧。
倒是她身后的谢知屿和冯延越过老护士紧张地冲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冯延怀里抱着的孩子也哭着凑热闹,一时间,病房里此起彼伏的,哭声一片。
老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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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算业绩,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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