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说完后,黄糖绕过桌子坐进去前又问了问:“先生可记得那人大约多高?体型如何?”
“好像和我差不多,我当时站在台阶上,只比他高出一点。”
存心堂的郎中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济仁堂的郎中却摆摆手,皱着眉说:“不对,是比我师弟身高高出好多,我记得当时我站在他面前,只到他胸口。”
说着济仁堂的郎中看了眼比他要矮一些的师弟。
黄糖心里有了数,执笔就在画纸上画了起来,他匆匆几笔,就将五官脸型画好了,济仁堂的老郎中眨了眨眼,看着黄糖一笔一画在纸上画出的人,有些激动,又仍有些不可置信,竟然真的画的同他见过的男人一模一样,好像黄糖真的见过一样!
存心堂的郎中则是皱着眉,抿着唇,好一会后摆了摆头说:“我见得那个人不长这样啊!”
黄糖:“我知道。”
黄糖将画放在一边,又拿过一张纸画了起来。
大约半刻钟,黄糖:“先生您看看这幅画里的人和你说的一不一样?”
存心堂的郎中走上前,他其实有些困了,能撑到现在,脑袋也早已浆糊一片,可当他看到黄糖的第二幅画上的人时,他早已混沌的眼前慢慢浮现出那一日将他店里的白芍都买走的那个男人,他就像是从这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真神了!
郎中指着画看向黄糖,说:“对!
就是他!
你可真是厉害啊!”
黄糖摆了摆手,努努嘴朝着红锈喊道:“我画好了!
你可以将老先生送回去休息了。”
萧瑾甡:“画好了?”
“小姐怎么出来了?”
黄糖望过去,看到除了萧瑾甡以外,还有自家那个“跟屁虫”
似得的主子。
北岩安看向黄糖桌上的画,没想到多日不见,黄糖的画功竟然进步良多,他垂手而立,默默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红锈送郎中回去,黄糖便要去找人,萧瑾甡看黄糖空着手什么都不拿,喊住黄糖说:“你不用拿着画去吗?”
“不用小姐,人我早就记在脑子里了。
小姐放心,我一定将人找出来!”
黄糖也像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了,这些人,怎么各个都跑的这样快?萧瑾甡抬眼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面中含笑的北岩安。
总觉得他好神秘,身边的朋友都好厉害。
而且,不知怎的,她觉得他的这些朋友都很怕他
?
会是她的错觉吗?
因为没有白芍,老泰山的毒还无法解,北岩安见萧瑾甡好像在走神,以为她是担心老泰山的病情。
北岩安:“放心,等黄糖找到将白芍都买走的人,老泰山的毒就能解了。”
真的吗?
眼瞅着天边暗沉沉的夜色愈来愈淡,透着些许亮盈盈的晨光,黄糖还未回来,红山和绿烟那边先有了动静。
他俩在苍炎阁后面的一处僻静假山装饰下现了一个鬼鬼祟祟正要钻狗洞的小厮。
俩人走路悄无声息,见小厮钻过去后,心领神会一般,绿烟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与玩味,“红山哥?咱们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