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虎子要回来的!”
“哎呦,当初虎子说要当厂长,我还寻思着,这下家具厂彻底完了!
没想到,还真把钱要回来了!”
“太好了!
我正愁呢!
我家小军说媳妇还差点钱!
这下好了!”
“虎子小时候看着就聪明,果不其然,长大了也有本事!”
“要不怎么说三岁看老呢……”
“什么,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以后怎么样,谁知道呢!”
“就是,张英杰刚回来的时候,家具厂也挺好,后来还不是黄了!”
“我看也是,家具厂长不了,老农民不好好种地,办什么工厂?
简直就是瞎胡闹!”
村里四千多口子人,想法自然不一样。
虽然家具厂所有村民都有股份,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家具厂上班。
能到家具厂上班的毕竟是少数。
那些不在家具厂上班,家里也没有人上班的村民,自然是得到机会就说几句酸话。
恨不得家具厂黄了才好。
至于说股份,反正也不是他们花钱入的股,只要是金河村的村民,就会有股份。
所以,家具厂黄了,他们也不心疼。
这不是说他们想不明白,家具厂黄了他们以后也拿不到分红了。
这就是不患贫患不均。
有人能在家具厂上班拿工资,有人就只能年底拿一点分红。
心里自然不平衡,既然我得不到,那干脆大家都得不到。
这种心理,很正常。
趁着张俊山去广播发工资的通知,张俊平说道:“爸,姑父,大爷,董大爷,还有个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
我在城里找了个会计!”
“会计?咱们不是有会计吗?你大山哥会计当的好好的!”
“姑父,大哥的账本你能看懂?
大爷,你能看到我大哥的账本?
爸,你能看懂?”
张俊平问的几个人不说话了,张俊山的账本,除了他自己,没人看得懂。
停顿了一会,董耀宗才又开口问道:“那你大山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