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怎样?”
那端沉默了很久后,又发来一个信息。
这句话,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让萧荷荷的心都跟着痛了!
苦涩一笑,“期限?”
“一生!”
她的心跟着颤抖起来,一生的期限,像是一个承诺,可是她早已习惯了在不言承诺的季节里淡淡的看别人的喜怒哀乐,重逢离别。
而今,她看到这样的两个字,心竟跟着颤抖起来。
“只要这样我就可以见到我的儿子了吗?”
“你可以陪在他身边!”
她的心紧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只是做你的情人这么简单?”
“没有名分,只是情人!”
“我可以见到你的样子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看到他,很想很想。
“为什么想见我?”
“你要一辈子戴着那个面具吗?”
又是沉默,长久的沉默,久到她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发信息过来,突然的,又来了一条信息:“恨我吗??”
恨吗?
萧荷荷在心底问自己,一场契约,本就是谈好了的,恨他什么呢?她都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恨自己!
可是五年了,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让她的心总是被撕扯着痛,不恨他抢走了孩子,却恨他五年后再度的侵犯,她深呼吸一口气,发了一个字----恨!
又过了良久,那端发来两个字。
“睡吧!”
她茫然的看着电话,再也等不来信息,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会不会因为她一个“恨”
字他怒了,不再让她见孩子了?
萧荷荷陷入了深思,他说一生的情人,这个期限很长,很长,长到用死亡去结束这样的关系,她该接受吗?他说可以让儿子陪伴她,只是这个要求!
幽暗的酒吧里,秦仲寒坐在角落里,手握着手机,另一支手里夹着烟卷,整个人有些慵懒而颓废,却依然不减他的霸气。
“寒,你最近有些反常啊!”
曾离举杯。
“心神不定的!”
“你又闲了?”
秦仲寒低沉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清洌孤寂的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哈!
原来你们在这里?”
突然的一道清丽的嗓音加入。
两人同时抬头,看到一脸璀璨笑容的曾洋洋出现他们面前,她穿着密集得花纹图案的t恤,映衬出小女孩得可爱感觉。
一条灰白的牛仔,脚上是帆布鞋,这么出现在阴暗的酒吧里实在糟蹋了邻家小妹妹的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