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古代的蒙学就和现代的幼儿园差不多,谁知道他是真教东西啊。
他知道故意说错,和他真不知道所以说错,根本就是两码事。
坐在他身后的元盛垚不禁以手掩面,觉得丢人。
元盛祯的向来笔直的腰杆也默默弯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元盛井入学到如今,满打满算也有一年了,结果连最基本的弟子规都背不出来。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从来不听课,但谁也没想到他是真的一点没学啊。
教习师秦的脸已经憋得青紫了。
这玩意儿是自己教了一年的学生,简直气煞人也。
然而他还不能发作,因为这也是他纵容的结果,所以教习师秦只能忍气吞声,用镇纸在书案上拍了两下,才将一屋子的嘲笑声压下去。
他冷着一张脸道:“继续。”
元盛井如获大赦般地坐下。
元盛垚只能硬着头皮起身接着背。
以往教习师秦抽查背诵时,元盛井不是请假就是在睡觉,轮到他时大家会自动略过他。
谁知他今天不仅在,还醒着……
可算是把定国公府的脸丢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下课后,杨诚佑便走到了元盛井的面前,一脸义气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你莫在意,以后我罩你。”
元盛井感动地点点头:“十七舅~你真好!”
杨秉熹也走了过来,傲娇地说了句:“还有我。”
元盛井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