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渔大声说:“没有秦耕,我们想吃肉?吃毛线!”
郑少文突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做声了,陷入了沉默。
秦耕看了看郑少文,又看了看邹晓渔和王晓雨,他知道,离开这里是迟早的事。
他的目光像一把刀,在郑少文、邹晓渔和王晓雨的脸上扫过。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无法平静。
郑少文认真地说:“秦耕,你去半个月,帮他们度过一下难关,然后回来,你帮着这群兄弟姐妹,把勐养医院搞好,我们每天都吃肉!
我答应你,只要你在这里,我们每天都吃肉!
还吃鱼!”
秦耕微微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郑少文追问一句,“谁挖你,你也不要答应!”
秦耕虽然不想说假话,在勐养医院这小地方,肯定是池塘太小了,即便自己不同意调动,人家也会反复来挖,今天不走,明天还得走,明天不走,后天就非走不可了。
但秦耕还是做了一个言不由衷的承诺,“好的,我回来。”
明天上山的计划泡汤了。
因为,郑院长找他谈话不到两小时,县里就来了一辆吉普车,专门来接秦耕的。
最近,由于县医院的抢救成功率太低,已经被省厅注意了,提醒县医院和县局,责令他们迅速改变局面,大幅减少死亡率,同时,省里还准备派一个技术指导小组。
县里头连续开了几个会议,最后有人提出来,“我们要认真分析一下勐养医院为什么死亡率这么低的原因。”
于是,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他们死亡率低肯定与宋瑾之无关,也与王国平无关!
据我的内部消息,应该与一个叫秦耕的人有关。”
有人发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