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免要调笑一番,又是纳妾,比不得娶妻要端着架子。
一人高声道:“好艳福,这小娘子生得娇俏玲珑,比那春娇楼的桃花红还要美上三分,薛二待会儿定要喝上三杯才是。”
顾扬灵本是面含一抹温笑,听得此言登时凝了笑意,将头深深垂下。
薛二郎也沉了脸,有机灵的立时碰了碰说话的那人,又高声说了几句讨喜的好话,这才叫薛二郎缓了脸色。
纳妾本不该喝合卺酒,可见得丫头捧着托盘走了来,上头搁着一对儿鸾凤银酒杯,里头注满了清凉的水酒,众人心下惊疑,皆道这个薛二实在是个乱来的,面上却是不以为然,只嬉闹着起哄。
薛二郎在喜床上与顾扬灵并排坐下,喜娘把酒杯一一奉上,嘴里喊道:“一朝同饮,一生一世。”
心里头不断翻腾的不甘,还有那星点儿的贪念,叫顾扬灵明知这样不合规矩,却仍旧安静的和薛二郎共饮了这杯,本该是正头夫妻才能共同饮下的合卺酒。
明日,就从明日开始,顾扬灵在心里头告诫自己,从明日起,她会老老实实做一个妾室该做的事情,不逾越,不恃宠而骄,就按着这世上妾室该有的规矩,就这般如此的活着吧。
……
“你说他们喝了合卺酒?”
西阆苑正院,闵娇娥听得小丫头打听来的消息,一时气血沸腾,腿一软,眼一黑,重重地跌坐在铺了软绵垫子的罗汉床上。
这就是她的夫君,是要同她一生一世白头到老的夫君,是要同她共同养育儿女,生同衾死同椁的夫君。
闵娇娥捂着脸无声无息地哭了。
她是姨娘生的,打从她记事开始,她便跟着姨娘一起,同身为父亲正妻的刘氏作对。
私底下甚至还会学着林姨娘,给菩萨上香,央求菩萨早早儿带走那刘氏。
更别说咒骂怨恨,每日里如同家常便饭,哪一天儿不念叨上几句。
这都是报应吧……
闵娇娥哭够了,抽出帕子擦了眼泪,把一旁战战兢兢的丫头婆子都撵了出去,自家一个人抱着腿坐在罗汉床上闷闷不乐,这才把以往的事情拿出来想了又想。
那时候,她的嫡母刘氏该有多怨恨她和林姨娘啊!
闵娇娥呆呆望着花窗上雕刻的五福拜寿,如今她成了正房妻室,偏生得宠的却是个姨奶奶,可不就是世人常说的现世报。
在罗汉床上坐了一回,想了一回,闵娇娥穿上鞋子步至沉香色海棠木柜前。
从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摸出其中一把打开了柜门。
里面左右两列,每列分别有三个格子,装得满满当当。
闵娇娥从左边第二格的深处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瓷瓶。
白瓷瓶通体雪白,模样儿好似观世音手里的玉净瓶。
闵娇娥心想,是时候用上这东西了。
……
夜已经深了,但几根碗口粗的蜡烛把喜房里的一切照得通亮。
顾扬灵安静地坐在床上,明亮的烛光里,她默默地看着身上的桃红色喜服闪耀着华美的光晕。
若不是桃红,而是正红,一切该会有多么完美!
顾扬灵垂下眼皮缓缓地叹气,心口上,细如针芒的微痛来来回回地疼。
“姨奶奶可饿了,要用些点心吗?”
嫣翠被嘱咐好几次,礼已成,婚已毕,一定要改口。
姨奶奶啊,真是一个陌生的,叫人一听便要心生卑微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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