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是不是出去外地玩了?”
电话那头阿姨哭了出来:“他没事从来不出门的,一天到晚就是锁在卧房里打游戏,怎么会突然就出去玩,前天晚上我就下楼买了个洗洁精,回来他就不见了,电脑前面还溅了几滴血,你说他他会不会出事。
呜呜呜,你要是联系上他,一定要告诉阿姨好吗?”
“啊好、好。”
肥洪妈妈叽里呱啦又反反复复说了二十多分钟,方靖一句也没听进去,梁飞失踪后的一天,又有朋友失踪?这太可怕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等等,刚才警察来询问没提这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难不成我是被怀疑的对象?
“瑞欣医院、四、厕所?这是他在电话里说的话。”
现在仅有的线索就是在那通来电中的梁飞说的这个地址,对,无中生有的来电,这简直匪夷所思!
而且,这种不安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弄清楚,仿佛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夜色渐浓,楼下城中村做生意、吃小吃的人开始嘈杂起来。
盯着被霓虹灯映红的房间,光怪陆离的彩色光好像在狂舞。
“瑞欣医院,好像离得不太远。”
方靖神使鬼差地走进了瑞欣医院,大晚上门诊已经关闭了,只有急诊区的护士在忙碌着,吊针的老人歪着头一动不动在木椅上看大厅电视,跟着父母急诊的小朋友一直在哭,医院里没有人理会闲人--毕竟没有谁会没事到医院来找晦气吧?
方靖心虚地低着头穿过急诊区,来到门诊大厅,保安也没看到一个,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在打瞌睡,只有阴沉沉的灯光照得地板发青。
瑞欣医院不大,门诊区一共就四层,再往上是不能进入的办公层和住院层,也就是说,方靖计划就找这四层厕所,至于到底要找什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沿着一楼走廊走到尽头,不出意外的找到了厕所,绕过入口处的“清洁中”
的标识牌,开始从洗手池寻找着异常,再往里走几步,是一眼望尽的四个小便池和三间隔间。
小便池总不可能藏什么东西,方靖推开第一间隔间,便池、水箱、垃圾筐。
ohygod!
翻厕所垃圾筐是绝对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想想都呕。
于是摸了摸水箱后面,又把水箱盖子打开,不出意外,啥也没有。
如是检查了一楼、二楼、三楼的男厕所,什么也没有发现。
来到第四层,总觉得这一层的灯光更暗了,气温也更冷了,是心理作用吗?好像电话里梁飞说过一个“四”
字,莫非会在这一层?方靖步入四层男厕所开始搜索,一通翻查,就连小便池侧面都蹲下来看,除了隔间门背上“富婆重金求子”
小广告之外,一无所获。
“唉,我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最近可真是太累了,搞得我都神经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