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却道:“我哄得好。”
小夭眼皮直打架,便在心里笑他:
〖头多就是好自信啊。
〗
相柳虚弱地咳了两声,低声地笑起来。
小夭跟着他的笑声心口一阵儿麻过一阵儿。
“若相柳哄不好,便换防风邶来。
两个人的美人计,还不能对姑娘有些用么?”
“……你使诈。”
小夭昏昏沉沉地控诉。
相柳抚着她长发的动作一点点变慢,疲惫地合上眼睛:“睡吧。”
小夭昏睡,相柳疗伤。
相拥而眠。
翌日小夭醒来,相柳还在睡——他疗伤半宿,才睡着不过一两个时辰。
小夭伏在床头,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他的容颜。
相柳,防风邶。
小夭想起和相柳的过往,又想起和防风邶的现在。
〖都是你啊。
〗
〖相柳。
防风邶。
我好像松了一口气。
要是你们不是一个人,那……〗
【那你预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