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酡红,眼神涣散,走路东倒西歪,身子不停地撞在旁边的桌椅上。
只听他嘴里哼着一些淫词艳曲,走到大堂正中的时候恰巧撞在白竹后背上。
白竹还未有动作,她身边一个壮汉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揪住那人的衣领便要动手。
眼看那人脸上就要开花,却听白竹似漫不经心地命令道,“坐下!”
那壮汉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手,嘴里仍旧骂道,“这老狗!
找死!”
说着便依言坐了回去。
那醉汉已不甚清醒,还未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白竹一眼,忽然淫笑起来,上前一步用手去探白竹的下巴,嘴里说道,“呦!
哪来这么一个美人儿?”
屋内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更有胆小者害怕被波及,扔下筷子悄无声息地溜出门去了。
白竹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忽地站起身来,霎时将那人反手扣住,把他的脸压在椅子上。
她身形极快,出手干净利落,屋内的人甚至都没看清她的动作。
只见她把手一松,抬起一条腿踩在那人的脖颈处,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脚下正哇哇乱叫的醉汉。
那醉汉显是醉得厉害,虽被踩在脚下,嘴里仍不干不净地乱骂,白竹眉头一皱,手里突然多了把匕首,抬手便要刺下去。
众人皆大骇,素日皆听闻这个女匪心狠手辣,彪悍异常,她手起刀落,这名醉汉恐怕立时便要丧命。
她的手眼看便要落下,忽然旁边闪出一人,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臂,正是一直注意她的蓝田玉。
白竹怒目旁视,见是一个文弱书生,正笑着看她。
那书生穿一袭秋香色长衫,貌若潘安,面如冠玉,笑起来明媚温暖,看得白竹不禁愣了一下。
她迅速回过神来,怒道,“作甚拦我?”
那书生在众人呆若木鸡的眼神中轻轻一笑,说道,“姑娘好身手!
这酒徒冒犯了姑娘,实是罪大恶极!
但他醉酒糊涂,定是没认出姑娘的芳容。
今日且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他性命吧!”
白竹听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若要我饶他性命也可以。
第一,让他给我跪下赔礼;第二,既是看你的面子,那也得看看你的面子够不够大。
不如,今日你来陪本大王饮酒如何?”
那醉汉此刻酒已经醒了大半,他的脸仍被白竹踩着,只听他求饶道,“大王饶命!
大王饶命!
小的不知道是大王驾到,狗眼无珠,冒犯了大王!
小的愿意跪下给大王磕头!”
白竹听了,“哼”
了一声,把腿放下来,一脚把那醉汉踹开,自己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那醉汉爬起身来,磕头如捣蒜,嘴里胡乱喊着大王祖奶奶饶命之类的话。
白竹听得厌烦,低声喝到,“滚!
再不滚仍旧宰了你!”
那人哆哆嗦嗦地爬起身来,又向蓝田玉行了一礼,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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