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歌,别再想她了。
女人还有很多。”
“我不想她,我想你?”
“可以啊~”
“好吧是我错了。
我不想她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真的不能把心绪从那座小小的山洞里拉回来。
我依然忘不了她,那个夜里带着哭腔的“走吧,不要回来了。”
就像世上最恶毒的咒语,把我的快乐与希望锁在了心海里最深的角落。
放弃之前先学会珍惜,这种话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我没有珍惜的权力。
“来歌”
“又怎么了”
“你看!
诶噫~”
“噗!”
我一口水没有喝进去,全喷出来了。
沃夫朗把脖子上的肉全推到了脸上,那样子就跟哈士奇似得,逗得不行。
接着,他又用爪子勾住嘴角,再把耳朵贴在头上,吐出舌头。
人类的鬼脸放到人狼身上的搞笑程度真强,我笑得不行,赶紧让他停下。
“我还能这样!”
沃夫朗竟然像狗一样仰面朝天,四只脚在空中扑腾,还模仿狗伸舌头哈哧哈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