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出来的?或者说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如果自己刚刚选择离开,那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刘震平不敢继续想下去。
看来自己这一回算是赌对了,至少没迎来最糟糕的结局。
“我去把餐桌和餐具收拾了,母亲您今天已经很疲惫了吧,赶紧去休息吧。”
刘震平赶忙站起身来,希望自己眼里有活的样子能多少刷一点赛琳娜的好感度。
“乖儿子,今天来家里第一天,没必要这么拘谨。”
赛琳娜显然对于刘震平懂事的态度十分受用。
“在居虚略市,每个存在都得有其对应的价值,在咱们家,也是一样的,儿子,你知道你在这家里的价值是什么吗?”
刘震平的大脑高速运转,求生的本能告诉他,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自己的处境很有可能急转直下。
“我的价值就是当母亲的乖儿子,母亲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仓促之间刘震平也想不出什么巧妙的应对,一通彩虹屁先吹着,溢美之词大量堆砌,只为博得赛琳娜的欢心。
同时,刘震平将手中的餐刀攥的更紧了,如果形势不对,哪怕是蜉蚍撼树,自己也得试一试。
或许这毫无作用了,但哪怕是必死的局面,刘震平也想试上一试。
“好了好了”
赛琳娜打断了刘震平的溜须拍马。
“你这孩子,油嘴滑舌没个正形。”
赛琳娜揶揄了刘震平一句。
看样子刘震平的彩虹屁战术至少取得的是正面效果。
就在刘震平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赛琳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说道:“可是妈妈我呀,还没吃饱呢。”
刘震平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就清楚,自己从未被好运眷顾,今天不可能善了了。
说时迟那时快,刘震平使出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用出这副身体最大的力量,倾尽全力将手中的餐刀刺向赛琳娜的脖颈。